听到刀疤男子的话,孙思邈眉头紧皱,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老毒物这次没再劝阻,而是看向地上动弹不得的刀疤男子,鼻中冷哼一声,脚一动,直接踩在了刀疤男子的头颅之上。
老毒物也算是信守诺言,并没有再折磨于他,也算是给一个高手最后的体面,让他毫无痛苦的死去,只是这死去的方式有些血腥。
随着老毒物也紧随孙思邈之后离去,谁也不知道,在祁连山深处曾发生过一场高手的大战,而出手的却是很多人为之熟悉的神医孙思邈,这事要是被人知晓怕会惊掉一地下巴。
在孙思邈与老毒物解决掉南下而来的突厥人时,南方,余杭郡码头,刚刚把船上货物卖掉,准备采买货物返回长安的刘仁轨却接到了飞鸽传书,这是军中特别驯养的鸽子,为的就是发生一些紧急之事时,方便传递简短的消息。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动用此物,毕竟驯养一只这样的鸽子可不容易。
看着飞鸽传来的消息,刘仁轨不由的仰天大笑。
船上一众将官纷纷侧目看向刘仁轨,不知大人今日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令其那么开心。
还没等众人猜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刘仁轨下令道:“所有采买停止,全部到作战室商议要事!”
众人闻听此言皆是精神一震,这是要打仗啊,否则大人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
他们从北方一路南下,就想着遇到东瀛或高句骊的战船,大战一番,好创造出刘仁愿那样的战绩,可让他们失望的是,别说战船了,连艘货船都没有,这让他们憋着的一股气根本没地方撒,但也没有任何办法,谁叫他们是大唐皇家海军,想要打仗也只有在海上才可,总不能开着船跑人家国家上岸去打吧,那还叫皇家海军吗?
很快,众人就齐聚作战室里坐的好好的,等待他们的统领刘仁轨的到来。
大约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刘仁轨就拿着一捆卷轴走进了作战室。
将卷轴放下,刘仁轨扫了众人一眼,微微笑道:“你们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会下这样的命令?”
“大人,是不是要打仗了?”有人猜测道。
“是啊,大人,不装货,不就是要打仗?”有人紧追着道。
“哈哈哈,看来我这里还是有明白人啊,都猜出我要说的了。”
“没错,的确是要打仗了!”刘仁轨笑看着众人道。
“真的?大人我们要打哪里?这一路可憋死我们了,都快闲出鸟来了!”有人抱怨道。
“就是,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都快成废人了,一身的力气没地方使,真没意思!”
“哼,你们自以为下了一趟海就了不得了?真的碰上东瀛人,高句骊人的战船,到时候你们可别手忙脚乱,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刘仁轨打击众人道,这种自信可以有,但别盲目自信,那可就是自大了,自大可是要吃苦头的。
“大人,我们绝不会给您拖后腿,若真遇上高句骊,东瀛的战船,定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才对!”有人不服气道。
“大人,这次我们是打东瀛人,还是高句骊人?”有人小心的询问道。
刘仁轨摇摇头道:“都不是,我们去打蛮人!”
“啥?打蛮人?我们?大人,我没听错吧,我们可是皇家海军,这叫我们怎么打蛮人?难道全部上岸去岭南?”众人惊异道。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您快说说吧。”有人着急询问道。
刘仁轨没说话,而是将自己带来的卷轴展开挂了起来,同时拿出一根棍子指着卷轴上道:“你们看,这是我们现在的余杭郡,我接到飞鸽传书,让我们整个皇家海军进入内河,逆流而上,前往岭南,在这片湖泊停靠,可直击蛮人,只要我们小心些,动用铁疙瘩,完全可以大获全胜!”
“逆流而上?这湖泊真大,足够我们舰队腾挪了,这计策好!”
“这岂不是给我们送功劳?”
“这根本就没什么困难嘛!”
“我刚刚说的话你们都当耳旁风吗?自信可以,自大会让你们吃苦的,你们以为蛮人那么好对付?要是好对付,那冯盎怎么那么多年都没剿灭他们,所以这次你们必须给我打起精神来,切不可掉以轻心,若是给我战败了,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我吧!”刘仁轨沉声道。
“是,大人!”众人躬身应诺。
在刘仁轨这边接到皇宫传递而来的飞鸽传书时,长孙无忌的府邸内,褚遂良等人再次登门。
在长孙府的会客厅内,褚遂良等人取出一份布帛恭敬的放在长孙无忌面前道:“大人,东西都草拟好了,您看看,若是行,我们今日就秘密派人送去岭南,交给冯盎,让他早做准备!”
长孙无忌听了褚遂良的话后,伸手拿过布帛打开看了起来,边看,边点头道:“不错,就这样办,告诉冯盎,定要把那皇家海军给我灭掉,不管他损失多少,我都会补偿给他!决不能让皇家海军夺得战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