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宇文家主的话,大长老不信邪的拿起一块生铁块查看,的确是长孙家所出的生铁,标记完全对的上,只是当他如之前一般在生铁块上敲击了几下,惊人的一幕再次出现,那原本完好无损的生铁块再次断成了两截。
拿着断成两截的生铁块,大长老简直要疯了,他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长孙家炼铁铺会出如此大的纰漏,这简直是不可饶恕!
“看到了吧,大长老?这不是我虚言吧!”宇文家主挤兑道。
“大长老,来来来,看看我这甲胄,这也是你长孙家炼铁铺所出之铁打造的,这种甲胄要是穿上战场,怕是一剑就给人捅死了,更别说抵挡敌人的攻击了!你说说,穿着这甲胄有何用,而这甲胄打造所用之铁也是出自你长孙家,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别跟我说这不是你长孙家所出之铁,我这里同样有你长孙家产的生铁块为证,不信也可让你家铺子里的人来看看,是不是你家铺子所出。”独孤家主毫不客气道。
大长老看着箱子里的甲胄,并没有再去拿,更没有去查看,他算是看出来了,今日这几家都是有备而来,不管他如何看,这些东西都是有问题的,很显然,他长孙家的炼铁铺出了奸细,否则不可能有这些炼废的生铁块流出,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在第一时间被销毁的。
压下心中的愤怒,大长老不断的想着解决的办法,今日这几大家族怕是不会放过他长孙家,可谓是来者不善,想要摆脱今日的困局怕是不容易。
见大长老不说话,独孤家主咄咄紧逼道:“怎么?不说话了?自知理亏了?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将我所购的那批生铁的钱赔给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否则你长孙家的炼铁铺就别想开了,我定将你长孙家告到底,就算是去了陛下那边,我也跟你不死不休!”
“还有我宇文家,今日我的要求也不多,同样是把我所购的生铁钱赔给我即可,否则你长孙家的炼铁铺就别想开了,我定然会让你长孙家在整个长安出名,到时候看谁会去你长孙家的炼铁铺够买东西!”宇文家主气哼哼道,仿佛真的很生气一般。
“我萧家的意思跟二位家主一样,把我购买生铁的钱赔付,但我有一条,那就是你长孙家必须向我萧家道歉,承认我萧家所打造的农具有问题是因你长孙家所产之铁的原因,而不是我萧家的原因,我萧家可不愿给你长孙家背这个黑锅,你若是不大腿也,我萧家也决不罢休!”萧家家主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们!!!你们!!!”大长老咬牙切齿,却指着三人说不出一句话来,让他说什么?说自己不会赔?这事要是闹起来,最终吃亏的还是他长孙家。
对于宇文家与独孤家的要求,他可以答应,赔点钱息事宁人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可萧家的要求就有点过分了,让他们赔礼道歉,这不等于是告诉众人,他长孙家的铁有问题吗?这怎么可以?这要是传开了,他长孙家的炼铁铺还开不开了?
“几位,几位,都别动怒,我们有事好商量吗?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李义府笑着劝说道。
“怎么商量?他们这是咄咄逼人,还商量什么?他们要告就让他们告,谁知道这东西是不是我长孙家炼铁铺的铁打造的,说不定是他们伪造的!”大长老嘴硬的说道,这时候气势可不能弱了,否则岂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我们咄咄逼人?我不过是要回我购买生铁的钱,这也叫咄咄逼人了?大长老,你若是这个态度,那我们就没的谈了!”独孤家主拂袖转身,不再说话。
“大长老,你这样是谈的样子吗?先说我们诬告,现在又说我么伪造?你要是这样,那可以,就让县令大人找人眼看,这东西到底是不是你长孙家生铁铺的生铁打造,若是,你该怎么赔怎么赔,若不是,我花多少钱买了你的生铁,我双倍赔你,不过,那时候我要让整个长安城的百姓都来看看,事情的真伪!”宇文家主毫不示弱道。
“我萧家的要求少一条都不行,想让我萧家给你长孙家背黑锅,那是在做梦!你若不想谈,可以,我去陛下那边问问,你长孙家为何如此嚣张!是谁给你的底气,拿我萧家顶缸!”萧家家主气愤道。
“几位,凡事都是可以商量的,你们这样吵吵又怎么解决问题?你们来这里不就是想处理这件事吗?既然想处理此事,我们坐下好好谈谈不好吗?难道真打算鱼死网破?在坐的都是长安城跺一跺脚的人物,这要是鱼死网破对谁都不好,你们说呢?”李义府劝解道。
四人听到李义府的话都沉默了下来,似乎在思虑着李义府之言。
良久,大长老当先开口道:“商量自然可以商量的,可是他们提出的条件我实在无法全部接受!”
“哦?那大长老能接受什么,什么接受不了,说出来就是,这才是商量的态度吗!”李义府笑道。
“赔偿我长孙家可以照价赔偿,这个我接受,可要我长孙家出面澄清这件事那是绝无可能,谈都不用谈,若是答应,我们可以谈,若是不答应,就算闹到陛下那边,我长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