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地上的窦静,罗章冷哼道:“跟劳资来软硬兼施?你踏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鸟样!”
“罗章,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是朝廷命官,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动用私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窦静捂着肚子恶狠狠的说道。
“哟,还死鸭子嘴硬呢?打你都是轻的,劳资恨不得宰了你!”罗章说着在窦静的大腿上踩上一脚。
只听咔嚓一声,窦静的右腿直接被罗章一脚给踩断了。
那一脚,那咔嚓声,看的一旁程咬金嘴角都抽搐了起来,他算是虎了,可遇到窦静他也不敢动手的,只是限制窦静的自由罢了,就如窦静说的,他是朝廷命官,且还是朝廷二品大员,就算犯下再大的错也有陛下来裁定。
然而罗章却比他还要虎,居然说动手就动手,直接将身为朝廷二品大员的窦静腿给踩断了,这也太狠了!
这窦静遇到罗章这二愣子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啊啊啊~!!!”窦静脸色惨白的抱着自己的右腿在地上打着滚,这次窦静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活了那么多年,何曾遭过这样的罪。
“现在还敢跟劳资嚣张不?忘记告诉你一件事,陛下有旨,凡事阻挠本监察使办案者,劳资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你要是再跟我在这叫嚣,信不信劳资一刀就给你咔嚓了?”罗章凶神恶煞的说道。
或许是被罗章吓住了,或许是疼的说不出话,窦静真的不敢再吭声,只是抱着腿在那哀嚎。
一旁刘仁愿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知道罗章不俗,也相信罗章会为他报仇,可没想到的是这仇报的也太快了吧,这才短短一二个时辰的功夫啊,自己的家人被救了出来,为首的恶人窦静也被罗章打倒在地,踩断了腿,原本郁结在其心中的恶气总算出了。
罗章可不知刘仁愿会因为这件事,对他更加感激,要是知道,很有可能在窦静的身上再来几脚,这样刘仁愿不就可以更加感激他了。
就在罗章动手之时,远在长安的长孙无忌总感觉心绪不宁,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可询问了自己的手下却没有任何事,思来想去,长孙无忌想到了一事,那就是洛阳城粮草失窃之事。
难道说窦静失败了?应该不可能,这种小事就算不用窦静去都能处理,现在他亲自坐镇洛阳城,这种事应该十拿九稳才是。
可不是洛阳的事又会是什么事?
不行,我要赶紧斩断与窦家的事情,以免被殃及池鱼!
想到就做,长孙无忌也开始布置了起来。
身在洛阳城中的罗章并不知道长孙无忌居然如此小心谨慎,这还没什么消息,他那边就开始收起了尾巴。
此时的他一直端坐在院中等待着,窦静依旧躺在地上,不过现在他却不再哀嚎,似乎是没力气了,也似乎是知道叫喊声再大也没用,这里不会有人来救他,还不如省点力气的好。
刘仁愿守在罗章身后,站立不动,犹如罗章的侍卫一般,虽然他弄不懂罗章为何要坐在这里,但他觉得罗章坐在这里肯定有他的道理,他也没去多问,听着吩咐就行了。
至于程咬金同样在院中,不过他却没站着,而是坐着罗章身旁正拿着筷子对付面前石桌上的精美菜肴大快朵颐着,这次他跟着罗章名义上是保护好罗章,配合他的调查,但按照他所想,这次出来就是要吃好喝好,嗯,关键是喝好。
多难得的一个机会啊,别人想抢都抢不到的任务,不好好多喝点怎么对得起自己,要知道尉迟敬德可是为这件事气的跳脚,罗章的酒可不是外面能买到的,尉迟敬德不气就有鬼了。
至于这件事该怎么做,如何做,那就跟他程咬金没什么关系了,这事交给罗章就行,他相信罗章能够办好的,他只负责吃喝就好。
一直等到月上枝头一道身影从院外翻墙而入,程咬金身体一震,气机立刻锁定来人就准备擒住来人,不过在看到来人是谁后,就没再去管,而是继续喝着罗章给他泡的大红袍,话说这罗章无论是美酒还是这茶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这是他喝过最好喝的茶,一杯接一杯喝的罗章差点翻脸,喝茶哪有这样喝的,跟牛饮一样,粗人就是粗人,程咬金才不管罗章怎么想,该怎么喝就怎么喝,这让罗章很无奈!
见到有人到来,刘仁愿也是身体紧绷,不过见罗章站起身却并没有什么表示,他也没有贸然动手。
“隗峰,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让程大人找你了!”罗章迎上去道。
“让大人担心了,隗峰幸不辱命,将人抓住了!”陈魁峰说着就将肩头的一个麻袋给丢在了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听到陈魁峰的话,罗章眼前一亮,上前解开麻袋,一个头颅就漏了出来,不过罗章却不认识。
“大人,这就是您说的崔金河,这老小子太狡猾,在得到消息之后就连夜逃出了洛阳城,我也是追了他几个时辰才追到,将其护卫斩杀才将其带了回来!”陈魁峰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看其全身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