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份自白书的字迹,都可以确定就是陶静。唯一还不能肯定的是自白书上的动机只写了两个,但目前出现了三个原因。
“假证书、不平等合同、妹妹……这其中合同肯定是确凿无误的,他们双方都知情,但是证书和妹妹,这两件事里面陶静到底知道哪个是萧章轨做的呢?这个还不能确定,肯定还有线索……还是说证书也是利益纠纷的一部分?是从属关系?
“至于作案过程,摆件不是凶器,我发现了吧台桌角的血迹,结合自白书的内容来看应该就是陶静失手让萧章轨撞到了头,他就这么当场死亡了。这算是个意外。”
明谦费解地站在玻璃墙隔断旁边,眉头紧皱。
“但是我还有两个很迷惑的地方啊,第一个就是那几行红色的数字是干嘛的呢?它也不是电脑的密码……再有就是……
“为什么感觉娱乐区角落里的沙发好像被挪动过?”
……
詹学松在沙发前蹲下来,表情认真,眼神中掺杂着一丝探寻。
“地面有明显的拖动痕迹。”
他站起来亲自试了试,“两个沙发都重量适中,对于女性来说的确要费力一些,加上情绪紧张,所以陶静推着它们的过程中多次停下,挪动得断断续续,导致痕迹时重时轻。”
“看起来曾经被推到最里面过……”
詹学松喃喃自语,手动顺着地上的灰尘痕迹把两个沙发继续推了推。
“咦?”
这一对休闲沙发在墙角堆在一起,夹出了一处三角空地,这个地方很窄,但因为沙发是异形设计,并不能严丝合缝地营造出一个除上方外都被遮挡住的空间。
“难道凶手想过藏尸?又放弃了?”
詹学松的目光移向那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