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这一晚上都不会来打扰,或许还会拦一拦其他在附近走动的人,更方便秦绝行事。
回屋,落锁,关灯,换衣。
秦绝拉低兜帽,没着急出去,静静靠在窗旁细听。
“他妈的,真的是这东西……!”
伴着邓树山的低骂,秦绝还听见了东西在地面的剐蹭声,显然是有人在捡那几块“铁皮”。
“你着什么急!”没过一会儿,更重一些的足音响起,旋即便是村长低声喝道,“再找一找,别落下哪块,到时不好解释。”
“有什么不好解释,说是野鸟随处乱叼的不就得了。”邓树山嘀咕着反驳,却也听话地停下了。
蛮谨慎的,不知道那暗屋是否也是村长的主意。
秦绝继续耐心等着,直到两人走离了几十米,才闪身跳窗出去,潜行跟上。
她见邓树山跟着他爹回了村头的院子,鬼鬼祟祟进了里屋,村长的妻子还问了两句,听说是吵到了客人休息,在处理正事,便也没多问,继续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秦绝找了个死角,整个人隐藏在阴影里,凝神去听。
“妈的,那只死鹰!”
邓树山愤愤骂道,“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就来给我们捣乱!”
“唉,早给你说了,不要弄那些东西,违法的呀……你瞧,这不就被客人注意到咯。”
村长唉声叹气。
“怕什么?!”
邓树山那里传来“咚”和“当啷”的声音,像拳头重重砸在桌面,把“铁块”也震了起来。
“大不了把那个演员也杀了!”
逮到了。
秦绝眼里骤然闪过一丝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