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绝低落了一下,“政府呢?政府不给拨款吗?”
“拨是拨了,唉,演员老师您可能不了解,这人一老啊,身上的病就多,哪里是一点小钱就全治好的呢。”
村长叹息。
“那刘梁呢?”秦绝像是非要抗拒这个结果一样,锲而不舍地杠起来,“不是说刘梁被他看着长大的吗?”
“这。”村长苦笑了下,“那时候梁子在外考证呢。他没上农业大学,要做守林人就得另外考证,这不就没来得及……”
秦绝长长叹了口气。
“好吧。”她这才放弃追问,表情沉重,一看心情就不是很好,“陈姨说,刘梁喜欢跟着大伯进山,这个大伯应该就是老王了吧,真可惜,明明是这么好的故事,刘梁也跟他大伯一样做了守林人,多好的传承……”
对于这种小孩子一般,明知道结果却还要不停反驳纠结的行为,村长有点哭笑不得,顺口安慰了两句。
“唉,也是。”秦绝恹恹地应道,语气很不是滋味,“陈姨说她儿子被山神接走了,或许是真的吧。”
孩子需要一个童话般的结尾,于是村长附和起来。
这个“故事”越像个故事,自然就越好。
“本来想听点开心的,唉,又是这么致郁的情节。”秦绝挠挠头,自我安慰道,“没事,说不定刘梁真的遇到了神灵,被点化了呢。嗯,我就当昨晚那只鹰是他好了,这么想想舒服多了。”
村长和邓树山同时呼吸一滞。
“鹰?”村长惊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