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拼命做出一派云淡风轻无事发生的模样。
时晏何止担心,他都快愁死了。
“于蓝。”
他借着后台角落昏暗不分由说攥住于蓝的手腕,顿了一下,语气软和起来,“蓝蓝哥,大家都很关心你,给点面子好不好?”
听到那个意义极其特殊的字眼,于蓝呼吸重重一滞。
他咬紧了嘴唇,很想故作轻松地说一句“好吧,你赢了”,或者不像他风格地开个“撒娇对我没用”的玩笑,亦或是神情郑重地道声谢,但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出来。
于蓝幅度轻微地吸了口气,轻轻挣开时晏的手,然后伸出双臂,从后面抱住了他的小队长,头抵在了那个少年的肩窝。
时晏被他抱着,很安静,触感软乎乎的,体温很暖。
像枕头旁的抱枕。
像衣柜里的玩具熊。
像一根救命稻草。
“……。”
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肩颈,时晏依稀听到了于蓝微乎其微的呢喃。
他说:
“现在我这条命是‘千色’的了。”
时晏闭上眼睛,有点无奈,有点好笑,有点难过地向后靠去。
“好啦,放轻松。”他轻声说,掌心在腰间覆上了于蓝的手背。
眼前舞台绚烂,灯火明灭,背后温度灼热,心频共振。
等了好久,时晏才听见于蓝带着浓浓的鼻音“嗯”了一声。
他于是欣慰地扬起唇角,露出了安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