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堡主愣是没松口,“我既然不干就是不干,你要是有本事说的动其他人,你就去说!我不参合你们这些破事!”
哄来哄去哄不好,副阁主和夏护法也不高兴了。
副阁主:“你爱去不去!”
夏护法:“你不去拉倒!”
两人甩袖走了。
副堡主朝着他们的背影就啐了一口,“谁稀罕!两个狗腿子!”
副阁主和夏护法气得好悬没冲回来跟他干一架。
这人也太能太气人了!
副堡主坐在帐篷里,越想越气,就冲出去,“巫山堡一众听令!谁也不许擅自离开队伍,违者严惩不贷!”
副阁主和夏护法还在外面站着呢。
副阁主一撸袖口,就骂:“这混蛋玩意是不是说我的?我还能拐带他们家的人吗?你别指桑骂槐!”
副堡主朝着他重重的哼了声,转身又进了帐篷。
副阁主一口血卡在嗓子眼,“你别拉着我,我要去——”
夏护法一撒手,往后退了两步,“去去去,我才不会拉着你!”
副阁主:“……”
好像打不过。
算了。
一夜无话。
次日天色还未亮。
副阁主和夏护法就整装待其,带着烈风阁、血煞盟以及其他小门派等待着城门口的信号。
萧少主安排好的人给他们开城门,到时他们就全部冲进海市,围攻金銮殿。
这些人聚集,少说也有五百人吧?
场面十分壮观了。
巫山堡的人见状,疑惑地:“副堡主,咱们真的不跟他们一起进城?”
副堡主抱着胳膊,若有所思:“这件事不像你看见的那么简单,我们要等堡主回来再做决定。”
“呃……您是故意不去的?”
“嗯。”
副堡主面色沉吟,看了眼天色:“堡主从未说过来海市干什么,虽然很匆忙,却又不像是报仇。”
若真要说的话,更像是急切的报恩?
他压下想法,目送副阁主他们离开。
副阁主和夏护法离开前都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站在那吃屁呢!”
副堡主啧了一声。
你们就嘚瑟吧,看你们怎么摔得一个大马哈!
一群人很快就冲进了城里。
天麻麻亮,昏沉沉的呢。
五百多人的动静可不小呢!
卖早点的人,都吓了一大跳,以为是什么强盗进城了。
但是那些人看上去气势冲冲的却没有杀伤掠夺,而是顺着街道往前去。
有人认出来,这尼玛是驻扎在城外的门派!
很快有人发现,领头的人停在了金銮殿门口。
主街道上,就这么堆满了人。
下一瞬。
叮叮当当——
各种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来。
还有人在喊:“打起来啦——打起来啦——金銮殿被人包围啦——”
嚯!
好家伙,比过年还热闹。
挨家挨户,所有的灯都点亮了。
人们慌忙的穿衣服,裤子都往头上套了,还有人抱着衣服,边走边穿,生怕错过好戏。
毕竟他们来这里也有几天了,原本是等着酒城跟八大山庄打架,谁知道还有个金銮殿!
这种好戏,必须得从头看到尾,才能知道自己能不能捡漏啊!
外面敲锣打鼓,就差放鞭炮了。
金銮殿里的人,还睡得倍儿香。
砰!砰!砰!
金銮殿的牌匾被人用元气给轰炸了。
动作极大。
守门的护卫就去撒泼尿,回来门匾没了。
呆愣了一秒,扭头:“快来人啦——抢劫啦——快来人啦——打上门啦——”
夹杂着元气的声音,带着穿透力。
好家伙,整个金銮殿的人都被他给震醒了。
兄弟们不情不愿的穿着衣服,嘴里骂骂咧咧:“干!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谢忱修炼了一夜,原本不是很累,但是刚刚挨到枕头,就被吵醒了,脸色也是差到了极点。
他系着腰带,往外走:“怎么回事?”
祁绍敞着怀,正在提裤子:“不知道哪个神经病。”
谢忱瞥了眼,上前,给他系带子,动作一顿:“你这衣服……多久没换了?”
祁绍把他手里的带子拽回来,“你管我!老子喜欢穿久一点!”
谢忱:“……”
白瞎了每天穿的亮堂的外袍了,里面埋汰的跟茅坑似的!
祁绍系好带子,警告的说:“你别瞎传出去,不然我……”
他用拇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哎呀,你们俩在聊什么?外面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