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这些复制的意识露出了各异的表情,没有一个是相同的,这让我不禁打量起了他们,似乎无视我的打量,这些分出了无数意识的仙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仿佛是精神分裂的一个人具象化出了无数形象似的。
“我是那姑娘的师父,并非有什么关系,你们的主人是谁?我那弟子去了哪里了?”我问道。
“原来是师父来了,我们还以为是那姑娘的夫君呢。”
“那就好办了,我们的主人可是很喜欢那姑娘的。”
“既然是师父,那以后我们主人和那女子结了伴,他岂不是就成了我们的长辈?”
“那长辈问我们,我们是不是也要答了?”
“那是自然的呀!”
这些复制错乱的意识自说自话之中,就把我的话直接演变推到了另一个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