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的背影和他最初见到她时的模样没什么变化,她还是那么高,还是那么瘦,连头发的长度都因为中间的战斗损失而极为接近。但这个姑娘现在已经是个令人放心的剑士了,甚至不仅是剑士。
这种感觉很微妙,明明你知道她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遭遇,因为魔剑也不是无敌的,但你就是找不到担心她的地方。就和起司不担心草原上独自前行的洛萨与前几天自己归乡的剑七一样。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灰袍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莽撞的学徒了,他深知魔法和自己都是有限的,所以产生的影响也不会无穷。就像在奔流时渔翁向他展示的那样,有的时候你不需要为自己的同伴考虑那么多,云会随着风动,水会随着地流,人能自己找到出路,尽管途中需要引导和陪伴。
灰袍走在山边,他能看到远处的地面,目前还看不出变化。但在他的心里,这场典礼其实已经结束了,就像这趟旅途一样。
“是时候要考虑行李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