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更接近一种肉体的创伤反应,不是可以随便调取的。
同样的,情绪也是如此。在没有对象的情况下,一个情绪无法太长时间的存在,波菲丝或许对那些将她投入这里的法师有怨念,但她在没有得到起司这个倾诉对象之前,怨念的程度并不深刻,正是因为有了起司,她才能通过交流和倾诉反复刺激自己的回忆,将回忆里蕴含的感情榨出来,影响到现在的自我。
“往好了想,他们没有选择在你最虚弱的时候伤害你。这样我今天可能就会面对一座死气沉沉的房间而少了一位交谈的对象。”
波菲丝笑了两下,她不是对那些法师的慈悲发笑,因为她和起司都清楚那些施法者之所以放过了当时的波菲丝,很可能是不知道她可以在这里存活下来。
在他们的认识中,与其将波菲丝就地杀死然后带来某种隐患,不如将她锁入这里。两者都通向一个目的,那就是让这个疯狂的魔法实验所产生的疯狂产物在人们的眼前消失。
“那么我的交谈对象,你从这些无趣的纸张中看到了什么有助于我们现下处境的东西了吗?”
起司挑了下眉毛,在低声念诵了一个防护法术后伸手将书架上的一本书抽了出来,但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也许,它可以作为一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