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用手指挖了一个小凹槽,将种子放了进去,盖上了土。
“当然,我不是在为你杀了人而开罪,也不是要告诉你活着是一件消极的事情。我是想说,当你觉得眼前只剩一片漆黑的时候,那只是因为你用手遮住了脸。世界是无限宽广的,生命亦然,如果你内心里只有火焰,那就去适应它的温度,别把自己和世界隔绝开来,你我,还有它,”说着老人指了指地上的小土包,一株嫩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土而出。“我们都是一样的东西,若论杂种的话,这世上的一切早就都混杂在一块了,谁能是纯粹的呢?”
魔裔看着地上的嫩芽,沉默了很久,然后露出了苦笑,他摇了摇头对面前的老人说道,“我说我不想听,结果您还是和我说了这么一大堆道理。但道理说的再对,我还是克服不了我体内的血脉,每一天,每一秒,这个世界在我眼里失去色彩,这是我的宿命…”
“那你为什么不试着重新对这个世界感兴趣呢?找一些你想做的事,别活的那么精明,有的时候愚蠢才是真正的智慧。到那个时候,你就会懂…”老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将其抵在喀鲁斯的眉心上,“起风了,看来我该走了。”
等魔裔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额头上隐隐的疼痛以及身前的嫩芽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活的,蠢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