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难受的不行。

    终于，阿戚的歌声有了变化，他似乎不再祈求心上人的回头关注了，只见他的声音从痛苦的高亢慢慢转为了失望，然后，悄然一转，缓缓平静下来。

    大家也从痛心担忧的状态里慢慢放下。

    “白衣或不在，如故香依来……”阿戚最后唱。

    “今昔香复来……”江小白唱。

    两人的尾声慢慢融合，消散。

    直到唱完一曲，两人也没有站在一起面对面的唱过歌，他们就像是不相交的线，始终没有达到交集。

    一曲终了，江小白才转身从屏风后站出来，走上前跟着阿戚一起对着台下鞠了一躬。

    听众们如梦如醒，心头只余下淡淡的怅然。

    两个很优秀的人却没有在一起，只是谱写了一首悲歌，但观众却并没有觉得太难过，大概是最后的“少女”重新振作了起来，恢复了对生活的积极的向往，这也让他们觉得有些欣慰。

    遗憾，是有的，但却是美的遗憾。

    响亮的掌声响起，还有人喊他们的名字。

    江小白则是和阿戚对视了一眼，彼此微笑。

    唱歌没有出错，对二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而对他们来讲，这次的舞台合作也是一个很难忘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