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把门,但今日却叫了半晌,这老门子也没有应声。
彭经义心想,此人或许是睡得太死了或是去出恭了。
时近岁末,这天气确实异常的寒冷。
彭经义走到偏门处,打开了门却见两名军汉,正在围着一小炉前温酒。
对方见了彭经义立马跳起来先是一惊,讨好般道:“彭虞候,也来喝两口?”
彭经义骂道:“三司是什么地方,你们也敢在此生火?”
对方闻言连忙道:“虞候饶命,你看这天怪冷,若不喝口热酒如何挨得住下半夜。”
另一人道:“不错,小人守在这炉边,绝不会走了半点火星。”
彭经义道:“那好我便饶了,你们自顾喝去,明日各自去班头那领五十大板。”
“虞候……饶命啊!”
彭经义正言语之间,忽闻到一股药味问道:“何人在煮药?”
一名军汉道:“是隔壁盐铁厅的,听闻是宋判官命人煮了一晚上,弄得满院子药渣味。”
另一名军汉连连附和道:“盐铁厅的人叫自己禁火,自己却不禁,真不是东西。”
对方言下之意,咱们这根本不算什么。
彭经义正色道:“立即随我去盐铁厅。”
说完彭经义带着两名军汉直驱盐铁厅,到了院门外捶门问道:“有人吗?有人吗?”
但厅内却是无人应答。
彭经义退了一步再欲大喊时,却见厅后竟已是着起了大火。
彭经义大吃一惊,大喝道:“走水了!走水了!”
“三司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