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识的。”
文六郎君就是文及甫。听了对方名字,章越大约猜到是什么聚会。
章越听了韩忠彦的话,感觉似要拉自己进他的圈子。
章越道:“还是等放榜以后,如今倒是没什么心情。”
韩忠彦笑道:“以三郎之才,还担心此事么?”
章越闻言问道:“听韩兄的口风,似已知解榜……”
韩忠彦笑道:“这我可是没说,你莫要乱猜,我爹爹知晓了,非家法处置我才是。”
章越知道有一等否认就是承认,这已是无形一等暗示了。其实这时候解试名次已出,但不过只是考试成绩,还不能一锤定音。考官还会与国子监的官员商议,决定最后解送名次。
这是一个多方面的博弈的结果,考官是受官家与宰相的委派,至于国子监也要从分一杯羹,但初步的榜单已是有了,似韩衙内这样的人,要知道名单倒是不难。
章越道:“我岂敢乱猜,师朴的话我可是字字守口如瓶。”
韩忠彦笑道:“知道三郎是靠得住的朋友。你也知道汴京虽是很大,但能被我邀至台上吃酒的人可不多。”
韩忠彦的话透出了一等优越感,但也是对章越的认可。
中了彩票有几千万身家的人,绝不会得到千万富翁圈子的认同。
同样仅凭在太学里才华横溢,章越也得不到韩忠彦他们认可,定是有其他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