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莉薇亚皱起了眉头,她虽然不了解夜场之类的东西,但这不妨碍她察觉到博德言语里的嫌恶。
“对,他近期迷上了钢管舞,据说跳的非常棒,”薇儿夸奖道,“但我们还没看过……没人想看那种东西。”
奥莉薇亚的眉头几乎拧在了一起,似乎瑟雷的退休生活,比她想象的还要千姿百态一些。
“说来,你是在关心他吗?”薇儿问。
“只是好奇,”奥莉薇亚说,“好奇我在外面摸爬滚打时,他都在做些什么。”
薇儿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这时博德及时说道,“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找瑟雷吗?”
“差不多吧,”奥莉薇亚说,“一直以来,我都极力避免和他见面,我怕我会做出一些失控的事。”
想到这,致命的匕首从奥莉薇亚的袖口无声滑出,锋利的寒芒闪烁不止。
“很符合我预计中的父女关系。”
薇儿没有丝毫的紧张,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博德更直接些,发出沙哑、轰隆隆的笑声。
“他现在在哪?”奥莉薇亚问。
“多半还在睡觉,这一阵忤逆王庭惹出的乱子有些大,他一直在避风头。”
薇儿的话刚说完,一阵脚步声从楼梯间响起,只见一个头发散乱,浑身充斥着酒气的家伙走了出来,他的一只脚踩着拖鞋,一只脚什么也没有,睡衣大大咧咧地敞开,扣子还扣错了位置。
难以想象,他到底给自己灌了多少的酒精,才能安心地入眠,一屁股坐在了奥莉薇亚的身旁,他开口道。
“来杯解酒的,博德。”
瑟雷用力地揉了揉发痛的眼睛,恍惚地看向身旁的陌生人,“哦?今天有客人啊,是伯洛戈的朋友吗?”
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瑟雷神经病似地笑了起来,“唉,你看起来好像奥莉薇亚啊。”
杀人般的目光钉入瑟雷的身体上,眼前的陌生人一言不发,朦胧黑纱下,她那模糊的脸庞也变得越发清晰,直到如刀锋般锐利。
“哦……”
瑟雷酒醒了,他脑袋一片空白地说道,“早……早上好,奥莉薇亚。”
奥莉薇亚操起匕首,照着瑟雷的喉咙就划了过去。
博德与薇儿的尖叫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