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城·欧泊斯的,就准备在这里先住上个一百年。”
帕尔默解释道,这些不死者们常年窝在那个小房子里,而那个小房子自身也是可以移动的,只是具体的移动条件,帕尔默还不清楚,毕竟他可不是不死者俱乐部的会员。
“听起来就像个移动城堡。”
“准确说是移动酒吧,不过……不死者俱乐部也能这样?”伯洛戈略显吃惊,“瑟雷没和我说过这些。”
“这一点你需要反思一下你自己。”
帕尔默说着伸出手,戳了戳伯洛戈,“别想那个见鬼的炼金人偶了,你还记得你上次来不死者俱乐部和大家愉快地宿醉是什么时候吗?”
帕尔默语气娇柔了起来,带上了几分怨气,“你心里还有我们吗?”
“我……我不喜欢宿醉。”
伯洛戈眼神嫌弃地看着帕尔默,干巴巴地回应着。
见此帕尔默一边摇头,一边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完了,都完了,专家也会被人蛊惑心智啊,这一切太眼熟了。”
帕尔默居然开始回忆了起来。
“想当初,我和我未婚妻也是这样,结果把我的朋友都冷落了,大家出来玩也不带我了,然后就是入职秩序局,这下子连未婚妻也没了。”
说到动情处,帕尔默仿佛都要哭了出来,对此伯洛戈除了一些嫌弃外,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要不去问问别人吧?
作为不死者俱乐部的会员,伯洛戈除了日常上班会借道不死者俱乐部外,他基本不怎么主动去那个醉鬼之家。
帕尔默不同,他一有时间就会泡在不死者俱乐部里,和瑟雷侃天侃地。
克莱克斯家与维勒利斯家之间的血仇血债在两人身上荡然无存,两人称兄道弟、载歌载舞。
“这样真的好吗?你家里人知道,应该会很生气吧?”有时候瑟雷会这样问道。
“一码归一码!”帕尔默高举着酒杯,紧接着小声道,“出了这个门,我们就当做互相不认识,怎么样。”
“你是夜族领主,我是克莱克斯家的继承人……我们见面还可以打一架,当然,是假装的那种,反正你也不会死,让让我怎么样?”
“完美!”
对于帕尔默的恬不知耻,瑟雷予以大拇指的赞赏为回应。
“然后就是这样,泰达带着不灭之心,以及他的炼金工坊就这么消失了,但他逃不掉的,应该仍躲在大裂隙内,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帕尔默总结道。
伯洛戈思考片刻,然后想起了另一个东西。
“那么僭主许诺的那个东西呢?”
“什么?”
“空想种,有人得到它了吗?”
帕尔默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之间的谈话,他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而后说道,“没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消息。”
“我感觉更像是僭主开了个空头支票,把所有人都欺骗了。”
回想起了解到的情报,帕尔默接着说道,“魔鬼们是这样,一群该死的狡诈恶徒。”
“不……魔鬼们确实是邪异可憎的家伙们,但他们从不食言,也绝不撒谎。”伯洛戈低语道。
“你是说……”
“有人确实拿到了空想种,但他是谁,是未知的。”
想到这些藏在水面下的东西,伯洛戈便感到一阵头疼,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担心的太多了,这种事情应该交给杰佛里他们才对。
伯洛戈有时候觉得自己有些……自大,总想将所有事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他自身的能力却无法跟上这一切。
是时候把晋升的事宜提前了,晋升为那祷信的骑士。
“说来,伯洛戈。”
帕尔默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他追问道。
“大裂隙底下,究竟有什么?”
伯洛戈的眼中闪过难以察觉的异色,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与帕尔默描述这一切,更重要的是,是否要和帕尔默提及这些秘密。
触及冠冕的所罗门王,被埋葬的神圣之城……
正当伯洛戈准备开口时,敲门声响起,而后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
“伯洛戈·拉撒路先生。”对方喊出了伯洛戈的名字。
伯洛戈打量了一下男人,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脸上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和善的微笑留在脸上,目光柔和地看着自己。
“你是?”
“第四组、深渊守望者副组长,埃文·鲁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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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街道要维护管道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导致从早上6点停水停电到晚上6点,只能手机码字了,暂且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