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与他无关。
李七弦站在不远处,忧郁的目光注视着这个男人,她沉溺在汪洋大海中,而郭传鳞是她唯一的稻草,如果失去了他,她的生命还剩下些什么?
二人怀着不同的心情,想着各自的心事,任凭时间流逝,光影暗换。
半个时辰后,张元走了出来,浑身上下大汗淋漓,眼神中透出深深的疲惫和厌倦。“郭教头,可以问话了,如有迟疑,最好不要逼得太紧,否则她可能醒不过来。”
郭传鳞颇感意外,道:“张先生不随我一同盘问吗?”
张元微笑道:“我在这里歇着就行,完了关照一句,郭教头不必客气,这也是淮王的意思。”
韩先生曾说淮王坦荡大度,比当今天子梁元昊强,也比东宫储君梁治平强,至少在“用人不疑”这一点上,他做得很好。郭传鳞向张元拱拱手以示感谢,心想:“这样也好,如果有外人在,有些话倒不大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