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骨棒抗于肩头,不无挑衅之意。
古之豁自爆血晶,重伤未愈,自忖不是镇将的敌手,驱使大军围剿,对方又有奇气护身,不惧群殴,思忖片刻,只得长叹一声,引军缓缓退去。樊鸱亦没有乘胜追击,他招手唤来九瘴兽王,跨坐于其背上,调头扑向滔天汪洋,追踪魏十七的气息而去。容身的根本已被毁去,他是无源之水无根之木,施展手段杀退古之豁十万大军,已臻于极限,泰极否来,亢龙有悔,务必见好就收,及早回转镇柱歇息。
双方俱无恋战之意,一场激战终于平息,厮杀呐喊声消没于海风海雾中,古之豁用力按住小腹,紧咬钢牙,面目狰狞,眼前一阵阵发黑,痛彻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