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这是他心头的一点恶趣味。如李静昀在跟前,定然会心一笑,揶揄他两句,如今被帝朝华说破,他反觉得兴味阑珊。
魏十七淡淡道:“船泊浔阳月夜天,琵琶一曲动人怜……不错。”
沈幡子闻言抬起眼眸,神情微微一动。
魏十七莫运玄功,云浆殿嗡嗡作响,数十息后,从眉心挤出一道符诏,化作金光,从沈幡子颅顶钻入体内,扫彻内外,径直落于丹田之中。沈幡子不避不让,不迎不拒,任凭他在自己体内种下一道云浆符,从此寄身于云浆殿,受制于人,一念生,一念死,一念兴,一念灭。谁让她只是一介傀儡呢?
四大天王云云,并非戏言,魏十七亲自取了一升星药赠与沈幡子,温言关照,命她入云浆洞天好生修炼,这让她稍稍安下心来。
帝朝华循声而来,听了一曲琵琶,说了几句闲话,不再逗留,辞别云浆殿主而去,金茎露送至殿外,没有再回去。她独自逡巡,低头沉思,帝朝华所言,似非无的放矢,她忽然心生好奇,那握宝剑的南方增长天王,究竟是何许样人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