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

    比如向缺可以打开道界，施用窃之这一道，将他的道界给窃过来。

    毕竟这一方道界是被如来用大法力给切割下来的，他尽管还能掌控，但这毕竟已经自成一界了，一旦被窃取走了的话，那就不属于如来了。

    如果说全部窃取走的话可能有些夸张，但向缺只需要窃出这个炼狱世界形成的规则就可以了。

    大道，天地法则，禁制之术，三方因素全部叠加在了一起，缺一而不可，由此造就出了向缺破开炼狱的开端。

    如来在西天可能是万能的，但在整个仙界他绝对不是罪万能，他可以推演，洞察一些变数，但不可能推得了全天下的人，而向缺会成为他的变数这件事，如来自然未必能够察觉得到。

    很简单，因为在如来见到向缺之前，就曾经有仙帝为向缺进行过推演了，有人先他一步做出了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