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玉如此解释,真的很有说服力,他们好吃好住的招待一众人质,其实是想将他们培养成内鬼。
灵蛇宫好不容易拉拢到一批吃里扒外的细作,转念就把他们统统弄死,这显然说不过去。
恒玉巴不得放走人质,巴不得人质早早回归师门和武林盟,自然就不会派人截杀老戴等人。
“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直接释放他们!”白半邪提出个好像很合情合理的疑问,既然恒玉等人无心劫持人质,为何不直接放他们回去,非要武林盟派人来救。
然而,恒玉的回答却让一众吃瓜群众哭笑不得……
“白半邪长老你错了,不是我们不肯放人回去,而是他们在我们营地好吃好住好玩好嫖,一个个都不愿意走。我们由始至终从未阻拦他们离开!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问第一宫的门人,是我们不让人质走呢?还是人质自己不愿意走。”
“难怪当晚救人的时候,我们要先把人质打晕,然后才好将其带走。”武场仙尊毕海天,恍然大悟的感叹。
“我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妨碍武林盟救人,所以你们营救人质,我们果断地避战。即便孙少侠下令围剿营地内的我们,我们也是当机立断,舍弃营地往山林撤退。只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孙少侠救出人质,并且端了我们的据点,他为何还不依不饶,带着一众人追杀我们。”
“我再申明一点,孙少侠刚才说我们毫无防范,任由武林盟把人救走,是和周少盟主串通好的。后来我们发现领队的人是孙少侠,而非周少盟主,才展开全力反击。这话完全是无稽之谈!孙少侠带人追杀我们,足足追了一整夜!我们是在次日早上,才忍无可忍展开反击!试问,如果我们发现领队的人是孙少侠,非周少盟主,因此才展开全力反击,那么我们为何要逃亡一夜之后才反击?而不是立即反击?”
“我们是被你们逼到走投无路,才不得已全力反击!若非孙少侠太过分,我们也不会对武林盟的人痛下杀手。”恒玉从利益的角度出发,很实在的说道:“杀了武林盟的人,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如果没有好处,我们为何要杀人,平白无故给自己招惹血仇?”
“你们就是狼狈为奸的一伙人!你们无非联合起来陷我不义!”孙不同听完恒玉的话,又沉不住气,指着他怒吼。
在孙不同看来,恒玉苦口婆心的说了那么多废话,无非想和周兴云撇清关系!
讲道理,恒玉是邪道中人,他应该巴不得和周兴云扯上关系,让武林盟的少盟主蒙受不白之冤!
现在一个邪道门派的掌门,居然站出来帮周兴云洗刷冤屈,嚷嚷他俩没有勾结,这就很有问题!
孙不同由衷想不明白,大家为何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看不透!
“啊对对对。我与周少盟主勾结陷害你,把你逼出武林盟,然后我大灵蛇宫就可在周少盟主的庇护下呼风唤雨,胡作非为之无所不为。”
恒玉居然效仿周兴云的腔调,用类同的话语,百无禁忌的嘲讽孙不同。
武林盟的人要是都像孙不同一样,坚定不移的怀疑周兴云,那恒玉可真乐坏了。
现在恒玉看似和周兴云撇清关系,嚷嚷两人没有勾结,实际上却又给人一众若即若离的感觉。尤其是他效仿周兴云的腔调,阴阳怪气讥讽孙不同,这两人怕不是对过口供!
“找死!”孙不同震怒,气上丹田便拍出双掌,第一宫的独门觉醒真龙劲,顷刻间呼啸而出,化作一条苍龙,张口扑向恒玉。
“孙少侠,你的内家功夫徒有其表不成气候,我看再练个几年,都未必能赶上今日的周少盟主。”恒玉摊开铁扇轻轻一扬,身前空间遽然扭曲、
下一秒,孙不同的真龙劲,就像没入水中的雨点,被扭曲的空间吸纳。
“你这是六凡尊人的武技!”白半邪颇感诧异的盯着恒玉。之前武林盟和灵蛇宫门人交手,恒玉都未曾施展过玄境六道的武功。
“确凿的说,是玄境六道真迹中的吞噬道。这真迹可比周少盟主持有的手抄版,厉害很多!”恒玉轻描淡写的说着,随即话锋一转:“该澄清的事情,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人质不是我们杀的,你们爱信不信。要知道,人质遇害的时候,我们都有不在场证据。所以武林盟真心为逝者家属复仇,可要好好思量,谁才是真凶。”
“至于武林盟牺牲的四十一名年轻武者,我们灵蛇宫愿意为此事负责,随时恭候诸位正道高手来寻仇。只不过,我们不会坐以待毙。曾经参与人质营救行动,如今安然回归武魏城的武林盟年轻后辈,应该清楚一伙被逼到绝境的邪门武者,发起狠来有多么恐怖。”
回想起恒玉一众邪门武者的残忍手段,不要说年轻武者,就连几位武场仙尊都背脊发凉。
“站住!你不把我们的人放了,今天休想走?”
恒玉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