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不就是在金銮殿上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而已,你小子用得着给我扣那么大顶帽子吗?”周兴云和小枫哥一样,误以为对方说他上朝时,在金銮殿上蹦跶跳的失礼举措。
“什么金銮殿上伸了个懒腰?下官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检举周兴云的官员稍稍换了一口气,随即便向韩枫说道:“微臣近日在京城大街,目睹一条白色小犬,而那只牲口的脖子上,居然挂着皇上御赐咏安长驸马的免死金牌。”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皇上赐予的九龙免死金牌,挂在一条小犬身上!你这无异于公然羞辱皇室!”平南王顿时就震怒,吹胡子瞪眼的手指周兴云大喝。
“等一等,你们说话都注意点,我羞辱皇室?你们脑子有坑吧!”周兴云面露不屑,冷声一笑,心里面却翻江倒海,把害惨他的罪魁祸首莫念夕,从头到脚诅咒了一遍。(莫念夕:反弹反弹再反弹)
小狗教主脖子上的免死金牌,是谁给它挂上去的?现在玩脱了吧,被平南王府的人当做罪证攻击周兴云。
周兴云早就跟黑发少女说,不要把那么贵重的玩意挂在小狗狗身上,万一要被有心人撸去,那可就麻烦了。然而,大妮子就是不听劝,硬要把韩枫赐予他的金牌,送给小狗狗做装饰品。
现在平南王府借题发挥,给他扣上一顶犯上作乱的大帽子,直叫周兴云脑壳痛。
周兴云没记错的话,皇太后好像赐了他一根金鸾打神鞭,专治各种不服,今天晚上就用它来招待黑发少女的大屁股,作为她给他添乱的代价。
“我们说话已经很注意了!京城老百姓,谁不知道咏安长驸马家的贵犬。”检举周兴云的官员冷哼一声。
“来来来,我们先捋一捋事情。”周兴云默默地吸了口气,从容淡定的说道:“先帝将免死金牌赐予皇十六子,见令牌如见皇十六子。皇上将免死令牌赐予我,见令牌如见我。我自取其辱,把我自己挂狗脖子不行吗?这跟侮辱皇上,给皇室抹黑有何干系?莫不是,你心里面想着,见令牌如见皇……”
“哎呀呀呀呀呀……”周兴云突然露出一副惊恐面相,诚惶诚恐的指着眼前检举自己的官员:“你好大的胆子啊!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你连这种大逆不道,要株九族的事情也敢想!你真是……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呀!”
周兴云这戏精又开始飙演技了,他如同一个被人气炸,连口气都缓不过来的老家伙,膛目结舌的瞪着对方。
“你……你少胡说八道!我想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想!”
“你什么都没想,为何会弹劾我侮辱皇上?你心里分明想的就是,见令牌如见……”
“见令牌如见长驸马!我心里面就这么想的!”检举周兴云的官员慌了,他万没想到,周兴云直接把头上的‘忤逆’帽子拿下来,反手便扣在他头上。
“那你凭啥说我把令牌挂在小犬身上,是有辱皇上啊?我实在无法理解你心底是怎么想的。”周兴云倒打一把,顿时就让检举他的官员哑口无言。
不过,老气沉着的平南王,却不吃周兴云这一套:“免死金牌是皇上赐予的圣物!你却将它挂在小犬身上,这种行为就是有辱皇上颜面!”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什么都不懂却在这瞎鸡儿胡说八道。”
“我怎么会什么都不懂?不懂的人是你!”
“你很懂是吧。那我问你,狗奴才几个意思?”周兴云一言不合就撒野。
“你什么意思?你竟敢在金銮殿上骂我是狗奴才!”
“谁骂你了?我说的都是实话!狗!众所周知,是世上最忠诚的动物之一。我把象征自己的免死金牌令牌,挂在小犬脖子上,这是以表我对皇上的一片赤诚忠心!”周兴云厚颜无耻的说道:“我就是皇上身边的忠犬!谁敢忤逆皇上圣意!我就咬谁!倒是平南亲王,你说你懂,你懂什么?你分明是不懂装懂懂个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