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人的家中出来,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下来,饥肠辘辘了一天此时几人都很饿,于是想先找个地方吃晚饭顺便商量下卖酒翁这条线索。
“咦?”正打算要走,李胖子突然惊咦一声。
张巍山他们好奇问怎么了?
李胖子走到卖酒翁院门正对面的一堵砖墙,嘴里一直啧啧不停,表情惊疑的打量来打量去。
“老张,你们师兄弟几人有没有发现这堵墙哪里不对?”李胖子招招手,喊来几人跟他一起打量砖墙。
张巍山目露思索:“的确有些不一样感觉,这堵墙,好像有人在看我们?”
李胖子立马来了精神,激动道:“我就说这墙有问题,有可能这砖墙留了一个孔眼,有人躲在孔眼后疯狂偷窥别人。”
李胖子似乎忘记了他是来调查人口失踪桉和找个点解决肚子温饱,不是来调查偷窥桉的,开始对着砖墙上下左右的仔细检查起来,手指在一块一块青砖上仔细摩挲。
张巍山师兄弟几人也加入进来。
只是人多力量大要在这里失效了,一通忙活下来,别说孔眼了,连一个沙眼都没找到。
恰在这时,有饭菜酒肉香气扑鼻而来,他们惊讶发现,这砖墙是一家小酒肆。
正好他们也肚子饿了,正打算找吃的,索性直接进这家解决晚饭。
卖酒翁家旁边有一家小酒肆,这很符合逻辑,并不存在疑点,就在进入小酒肆解决温饱,老狗一泡狗尿没憋住,先抬腿对着砖墙滋一泡狗尿,才屁颠屁颠跟来蹭吃蹭喝。
李胖子笑骂一句:“懒狗屎尿多。”
说归说,李胖子最终还是带着老狗一起进入小酒肆。
“老板,你们店里允许带狗吗?”李胖子问道。
“客人是想让我们帮忙杀狗,炖狗肉火锅吗?”店小二走来。
李胖子:“?”
几人同时笑了,只有老狗很不友善的朝店小二龇牙咧嘴,多亏它不会说话,要不然肯定要骂得对方家祖坟冒黑烟。
李胖子找个空位坐下,打趣问:“如果帮忙加工狗肉火锅,加工费怎么算?”
店小二:“不收加工费,收个材料钱。”
李胖子惊讶说你们老板还挺会做生意的,蛮有生意头脑。
早就饿得前后贴后背的李胖子不再开玩笑了,对着挂在墙上的竹牌菜单开始点菜。
实际上都是些很普通寻常的家常菜,比如烤鸭、涮牛肚、鸡血鲜汤、烤兔肉……
“老张,你们要吃什么就点什么,不要跟津贴客气,我们在外面吃饭是有津贴的。”李胖子排着胸脯说道,很典型的康他人之慨。
点完菜,等待上菜途中,李胖子好奇问:“小二,你们店里是不是有购买隔壁陶记卖酒翁家的酒?”
小二点头说:“有的,客官你们需要几壶?”
李胖子两眼放光,这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吧,直接点好几壶,一人一壶酒尝个鲜。
在等酒菜上来的期间,李胖子发现店里其他食客,都是每人一壶酒,酱香四溢。
“看来这酒很受欢迎,每个食客都会必定一壶酒,这就叫东边不亮西边亮,我们想买买不到,然后在隔壁小酒肆喝上了。”李胖子期待等着上酒。
只是他话说完没多久,就发现了一个疑点,那些食客每吃一口饭菜就要喝一口酒,酒瘾有这么大吗?喝酒比吃菜还多?
接下来他又发现其中几个人喝得皮肤都整个通红了,还在不停喝酒,大口吃菜,看着皮肤喝得这么红,李胖子都有些担心这几个人会不会把自己喝死在小酒肆里。
身为刑察司,李胖子的观察很入微,他又发现一个细节,他等饭菜期间,发现这里的每个人都在忙碌,忙着低头大吃大喝不愿意说话,整个小酒肆里只有他们这一桌刚来的人在说话。那些人即便肚子撑得圆滚如球,即便全身皮肤喝得通红如蟹,仍旧低头大吃大喝,状如饕餮,欲壑永远填不满。
李胖子是因为职业病所以观察入微,张巍山师兄弟几人则是常年跑江湖警惕心强,张巍山师兄弟朝李胖子使了个颜色。
李胖子已经从嘻嘻哈哈变成难得的认真,他不动声色的朝几人轻轻点头,表示他已经注意到那些食客们的怪异举止。
“客官,你要的红仙酴四壶,这是我们掌柜送的一小碟花生,几位客官先慢慢享用,其它菜很快上齐。”小二放下酒壶后转身去忙别的桌。
留了个心眼的李胖子没有马上喝酒,而是打开酒壶朝里面打量几眼,红仙酴色如红色浆液,这让他联想到了卖酒翁家里的偏红色酒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新打上来的酒的关系,最上面一沉还漂浮着一层像是血沫一样的小泡沫。
然后拿起酒壶放在鼻子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