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人听到有人来给自己女儿送棺,各个气得脸色铁青。
“你说什么!
“有人来送棺材!”
宋海川大怒:“明知道今天是我女儿发丧,这些人还敢拿我女儿的事开玩笑,简直就是混账!”
“胡闹!”就连宋家族老也是气得用力杵拐杖。。。
然后瞪向那名吓得身体发抖的家丁,严厉喝声道:“还傻站着干什么,你们马上带几个人把来人赶走!今天我们宋家的事已经够多了,没闲心再去应付这些江湖骗子!”
发生这种事,宋家上下如何不怒,世人都尊重死者为大,再混账的人也不会拿死者开玩笑,这已经触碰到人性的底线,尤其这还事关宋知知名节问题。
“是,是,是…我这就马上带人赶走那几个捣乱的道士。”那名被训斥得满头大汗的家丁,匆匆叫上几名护院准备下山赶人。
这个时候,宋家老管家忽然走出来喊住那名家丁:“阿福,你刚才说那两名道长是来自哪家道观的?”
宋家老管家想要再确认一遍。
家丁:“回管家,他们自称是来自五脏道观。”
老管家:“他们可是一个姓晋,一个姓陈?”
家丁低头:“这个…我跑得匆忙,刚才忘记问了。”
老管家又问:“那两位道士可是一老一少,老者五十岁左右,少者二十出头的样子?”
家丁闻言,惊讶看着老管家,连说对对对,就是他们:“管家您知道五脏道观?您认识这两位道长?”
“阿福你先待在这,我去和老爷说几句话。”老管家说完走到宋海川身边附耳几句。
宋海川面色疑惑:“真有这事?”
老管家点点头。
老管家伺候宋家三代人,深得宋海川信任,宋海川拧眉思索了片刻,然后朝那名叫阿福的家丁吩咐道:“把两位道长请过来。”
看着家丁匆匆离开,围聚在宋小姐墓地前的送丧队伍开始嗡嗡讨论开,纷纷猜测老管家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宋家掌门人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五脏道观…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隐约在哪里听说过?”
“咦?被你这么一提,我也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可就是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听到过……”
随着等待,送丧队伍里的嗡嗡讨论声越来越多。
“今天是知知下葬的日子,有人给知知送棺,这不明摆着是来找茬吗,就差指着我们宋家人鼻子说是来给宋家送终的,真不明白大伯为什么要容忍这种人,而且还打算主动见对方。”宋家一位小晚辈嘟囔道。
“别说你想不明白,就连我们大伙都想明白,也不知大管家刚才跟咱们这位大伯说了什么,能让大伯这么快改变了主意…三管家,你跟大管家工作上接触得最多,你有听大管家提起过那个什么五脏道观吗?”
宋家几个晚辈齐齐看向被称作三管家的人。
三管家本名石保成,虽是管家,却是外仆,还未被主人家赐姓。
而大管家被主人家赐了姓,是宋家内仆,内仆主要负责家眷、内院一切事务。如果深得主人家信任,还可以跟着老爷一起打理生意,掌管金银钱财,这就是内仆和外仆的主要区别了。
三管家留着两撇胡须,说话喜欢弯着腰,脸上常挂着讨好笑容,这种人在处世方面擅于阿谀圆滑,俗称的市井市侩气息太重,面对询问,三管家弯腰讨好说道:“锦公子您的话可就有点为难小的了,小的虽然也算是宋家管家,可就是个给少爷小姐牵牵马,手底下再管着两个巴掌都数得过来的家丁丫鬟,连老爷身边都近不了的外仆,跟大管家那样的内仆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大管家哪会跟我们这种低身份的人来往。”
就在这些年轻公子小姐拉着三管家石保成继续问东问西时,之前下山的家丁已经带着一老一少两名道士上山,那名年长者道士手里还牵着头羊,羊拉着一辆大板车,大车上堆叠着东西但此刻被布紧紧盖着。
这对一老一少道士正是大清早就去宋家送棺材,结果落了个空的老道士和晋安了。
“福生无量天尊,总算赶上了,幸好宋小姐和彩霞姑娘还没下葬,要不然此案真就要成了盖棺定论,石沉大海了。”还没走近,老道士就已经看到墓地前的白棺,庆幸说道。
这话被宋家人听到,立刻引起不满与一顿呵斥,不给老道士好脸色,老道士也自知因为太激动有些失言了,马上闭上嘴。
“老管家,我们又见面了。”
“这位就是宋老爷和宋夫人吧,对于宋小姐的事,还请节哀。”
晋安先是朝老管家抱拳,然后转头朝气质雍容的宋海川夫人抱拳。
宋海川对送棺这事还是心有芥蒂,对晋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