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五脏道观,晋安先是去三清殿给三请祖师爷和五脏道教祖师爷上香;
然后又去六丁六甲武神殿、五雷大帝殿一一上香;
最后来到功德殿给五脏道人和玉游子师叔上香。
看着道观不仅香火旺盛,而且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供桌、烛台、香炉、神像等物件擦得一尘不染,就连大树底下落叶也被整齐扫到一角,他们离开前是什么样归来还是什么样子,晋安抱拳感谢道:“黄兄有心了。。。”
晋安在黄子年眼里是得道高人,更是救命恩人,见晋安对自己这么客气,他慌忙摆手:“晋安道长太客气了,理应是我多谢晋安道长的救命之恩和收留之恩才对,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老道士也是在旁捻须笑说道:“黄施主不要太谦虚了,不是谁都能有这一份定心与恒心,能做到三百六十五天如一日不图回报的付出。”
黄子年本就是嘴巴笨的人,他虽然重拾男人自信,改掉了以前的懦弱和说话结巴,但是嘴笨,不善言辞的性格依旧还在,而这也是晋安当初肯出手救黄子年的原因,此人本性是善,只是暂时入了歧途,本质并不坏。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鹅蛋脸,旺夫下巴,一身翠衫的妇人,端着茶水盘子,端庄的走过来,给晋安和老道士恭敬敬茶。
晋安和老道士都没有立马接过茶,老道士疑惑看看身形如柳,长着鹅蛋脸,旺夫下巴的妇人:“这位女施主面生得很呐,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妇人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眼黄子年,妻主内夫主外,在外人前没有丈夫先说话她不敢乱接话,黄子年双手搀扶住妇人,有些不好意思的介绍道:“晋安道长,这是我娘子,一年前在鸳鸯鬼楼晋安道长见过的,还救过我们夫妇二人的命。那天回到老家处理完双亲的丧事后,我想到晋安道长的话,所以来五脏道观找晋安道长,而自打经历鸳鸯鬼楼那件事后我家娘子也想开了许多事,以前的泼辣性格改变了许多,她为了感谢晋安道长,一定要跟着一起来五脏道观当面感谢晋安道长…我不忍心丢下娘子一个人不管不顾,又见娘子性格改变很大,就一起带来五脏道观。”
说到这,黄子年感激看着妇人:“这些日子如果没有娘子相助,光凭我一个人,肯定照顾不过来晋安道长您的道观,感谢有这么位贤内助跟着我一起吃苦,晋安道长对我们夫妇二人如同再造之恩。”
黄子年越说越激动,夫妇二人朝晋安行大礼感谢,被晋安虚拖着手臂扶起身子。
听了黄子年的话,晋安和老道士都是惊讶看着面前这位柳枝身段,一脸旺夫相的妇人,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人的性情和外表能发生这么大变化。
老道士看向晋安,那双狐疑的眼神仿佛是在问晋安:“这真是小兄弟你说的那个体重两百斤的悍妇?”
晋安手掌虚托扶起面前二人后,忍不住感慨:“心善者福分深厚,确实是变化太大,第一眼没认出来。看来鸳鸯楼也不完全是鬼楼,还是能点成一对鸳鸯的。”
说到这里,晋安面色严肃的看着黄子年:“常言道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你们夫妻能共偕连理,那是你们夫妻二人的修行与福分,所以你们夫妇二人不需要感谢我,恰恰相反,还得是要感谢你们夫妇二人在五脏道观最难的时候雪中送炭,任劳任怨照看道观一年多,打理得井井有条。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黄子年,黄氏能跟着你共苦,你以后莫要辜负了她,莫做那个只能共苦却不能同甘的负心人,小心我再次元神入梦找你问罪。”
黄子年脸皮薄的挠挠头,连忙说不敢不敢,黄氏高兴得连声朝晋安道谢,当她再次递上茶水,晋安和老道士这次都是哈哈大笑的接过来。
“晋安道长我能求您一件事吗?”样貌与性格都大变了的黄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家那口子说五脏道观跟别的地方不一样,想一辈子都待在道观里,哪也不走,我也觉得五脏道观跟别的道观寺庙不一样,反正我在一年前就想清楚了,我家那口子到哪,我今后就跟到哪,一辈子都不离开我家那口子…所以,我想求晋安道长一件事,我想和我家那口子继续留在观里修行,您看可以吗?”
黄氏紧张看着晋安:“晋安道长您放心,我什么粗活都会做,扫地洗衣缝线,喂鸡养大鹅,烧柴做饭,我都会,就是不知五脏道观能不能收留女眷,会不会打扰到观中清修……”
晋安点头笑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这事不难,你们夫妇二人想在观中住多久都行,五脏道教属正一道,对于男女清规没有全真道那么严格。”
脸上表情一直很忐忑的黄子年,听了晋安的话,连忙拉着黄氏不停道谢。
老道士捻须大笑道:“你们夫妇二人对五脏道观的贡献,世人都能看得见,小兄弟他是有恩报恩的人,五脏道观肯定有你们的一席之地。”
黄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