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要是人就都有私心!
财、权、女人,总要占一样!
见没人愿意相信自己的话,回答的人也不愿再多解释,话不投机半句多,如同对牛弹琴。可看着山巅废墟山的那道不被世人所理解的孑然身影,不知为什么,他内心竟生出一种酸楚与憋屈的难受。
“没有人能理解你今天为什么孤独杀上黑山城,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
在黑山城中,除了晋安举世瞩目,也有几个人让人特别注意。
“杀得好!”
“我老赵早就说过那个短命胎神怎么可能是晋安道长你的对手!”
马帮里那位叫赵金川的商人,风风火火冲上街头,宣扬晋安曾经救过他们的事迹,试问这样的善人怎么可能是大魔头。
而另外几伙引人注目的则是那些来自古波斯帝国的商人们,这些人已经彻底癫狂,疯狂,集体呼啦啦啦的朝着山巅方向狂热朝拜起来。
连自在宗佛祖显圣都战胜不了晋安,他们打心里已经把晋安认作自己信仰的牧羊人,晋安在他们眼里就是牧羊人显圣,古老神明显圣人间,能不信仰疯狂吗。
要不是不久前的大战,令山巅还有余威气息未消散完,这些古波斯帝国商人们已经恨不得冲上山巅当面朝拜起晋安,沾一沾神气了。
不管如何,这一场大战的风波,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平息,今后随着这些外地商人离开黑山城,在今后的半年里,有关于晋安的史诗传说将会传唱遍高原的每一座雪山,然后再传进康定国、西域沙漠,更遥远的草原、古波斯帝国……
……
黑山城山腰位置的一处普通民宅。
这里暂住着一对主仆。
这对主仆站在四方屋顶上,全程观看山上的战斗,身体硬朗的老仆人站在一名唇红齿白的仗剑儒生身后,口中不停啧啧赞叹,不吝各种赞美之词。
“公子,您看到了吗?晋安道长真是神了,第二境界挑战第三境界,主要是还真的挑战成功,这真是千年未有之变局,就如这断天绝地四象局一样,都是千年未有的大变数!”
心情澎湃,许久没这么激动过了,奇伯忍不住再次感慨:“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第二境界就可以斩杀第三境界的陆地神仙,老奴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晋安道长真的打破枷锁,跨入第三境界的那一天,会是何等惊世骇俗,惊天动地了?又会诞生出怎样天地异象,搅动出怎样一番风云巨变?”
倚云公子一动不动,依旧保持仗剑姿势,眸子凝望着山巅上那道伤痕累累,让人有些心疼,一个人独坐在废墟上的萧瑟身影,久久凝望,凝望。
奇伯站在倚云公子身后,见自家公子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似看出其心情不好,他又跟着拍了记自家公子的马屁:“不过要老奴我说,晋安道长的本事再怎么厉害,都厉害不过公子您,跳不出公子您的五指山,因为晋安道长每一步怎么走都被公子您料事如神的猜到。这个世上也只有像公子您这样的聪慧灵秀,往上数一千年再往下数一千年的才情绝唱的人,才能把晋安道长压得死死的。”
看着公子还是不为所动,没有说话,奇伯叹气,看来公子这回是真的伤心很深,他努力找话题:“公子您是怎么猜到晋安道长真的会来黑山城的?”
倚云公子这位神秀内蕴的奇妙女子,依旧望着山巅方向,许久,她才声线平淡的开口:“那些农奴当着他的面自杀,永远是他的心结,他和陈道长一样,都是嫉恶如仇,看不得世间疾苦,都想要救人又想要救人心。”
她的声音空灵,清脆,悦耳动听,没有情感波动,似乎忘记一个人真的只需要两个字放下,放下了就是放下了。
奇伯深表赞同的击掌:“原来公子您也看出来了,跟他们相处久了,越是发现他们就像是一个人。”
“不过公子您也和晋安道长、陈道长一样,都是看不得世间疾苦,想要拯救那些喊您一声拉姆的苦命农奴,所以才会来到黑山城。”
看着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公子背影,奇伯又怎能不了解自家这位公子的性格,他在心中轻叹口气:“公子啊公子,您既然早已经知道晋安道长会来黑山城,而您又出现在黑山城,不也是因为担心晋安道长的安危,想要助他吗。可您来都来了,为什么就是不肯出面见一面晋安道长。您当日在小昆仑虚突然不辞而别,就不想知道晋安道长后来有没有找过您,心里是否惦记过您吗?”
奇伯:“老奴突然想起一句话。”
倚云公子:“嗯?”
奇伯:“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名女子默默支持他。”
倚云公子:“多嘴。”
奇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