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捕头:“丢的阴镖,是一具落水淹死的沉尸!”
晋安:“!”
老道士:“!”
晋安都开始怀疑,身旁老神棍是不是有未卜先知了。
怎么前脚才刚说到沉尸。
这次丢失的阴镖,就是跟沉尸有关?
老道士顶着张大油脸,委屈大喊老道我冤呐,比沉尸还冤呐!
“既然只是普通落水淹死的沉尸,那何必需要让走阴镖师给押阴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若是能找到亲人,送还亲人安葬;若是找不到亲人,是客死他乡的人,就地下葬也行吧?”
晋安朝冯捕头问出心底疑问。
冯捕头解答道:“幸亏前不久刚经历过邪尸郑捕头的事,冯某我现在一听到死人、尸体,都是慎之又慎行事,必须要问清沉尸来历,才给办案。”
“冯某当时也是这么问到官府报案的那人,经过再三盘问后,对方这才说出了所有实情。”
接下来,冯捕头开始徐徐道出原委。
这事发生在几百里之外的其它县。
几百里外有一个僻静小山村,名叫牛背村,因山村形似在牛背上驮着走而得名。
说起这牛背村,地处僻静,交通不便,鲜少与外界沟通。
约摸是半月前,有早起去河边洗衣服的村妇,看到河里漂浮着一具老人尸体,尖叫声瞬间打破原本如世外桃源平静的牛背村。
说来也是奇怪,那尸体浮出水面,既不是仰面朝上的漂在水上,也不是后背朝天的漂在水面……
“陈道长和晋安公子,你们绝对猜不到那老人的古怪死法……”
冯捕头声音微顿,深吸了口气,似是想到了什么匪夷所思场景。
因为那居然是个头下脚上浮在水面上,只露出鞋与脚脖子的老人溺尸!
当听到村妇的惊慌喊声,牛背村村民们立刻跑向河边。当这些村民们看到那具匪夷所思的溺死老人尸体时,吓坏了不少人。
因为这事实在太邪门了啊!
溺水而亡的浮尸有仰面的,有背朝天的,有面目浮肿的,有被鱼虾啃烂的,可哪有落水淹死的人是头下脚上死法?
出了这么邪门事,哪有村民敢下河捞尸,躲都来不及。
可更邪门的事还发生在后头呢!
话说那具头下脚上的老人溺尸邪门得很,居然一直漂在河面上也不被暗流冲走。
一开始村民们都不敢下河去打捞,都以为那男尸会顺水漂走的。
可连着几天,那男尸都是头下脚上的漂浮在原地不动。
村外那条河水是牛背村世世代代生存的重要水源,村民们平时挑水、浇灌农田、洗衣做饭都全靠这条河,眼看要开春农忙播种了,这尸体一直漂浮在河面也不是个事啊。
人心惶惶之下,里正和村民们聚在祠堂一合计,既然没人敢下河捞尸,那就全村筹出几吊钱,打算请个高人做法事捞尸。
可牛背村地处偏僻,在深山野岭里面,这高人一时半会也不好找啊?
就在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愁眉不展时,有名叫郭二牛的村民,吞吞吐吐站出来,说距牛背村八里外的邻村,刚好有采药人进山摔死,邻村刚好请了名神婆做法事,他们可以去邻村找那位神婆求助。
这事当即一拍即合,唯恐迟则生变,村里马上派出郭二牛与几名腿脚快的小伙子,当即连夜奔赴邻村请高人。
要说这山里的夜路可不好走,黑灯瞎火的,这一来一回直到第二日清晨,去邻村请神婆的几人,却只剩一人风尘仆仆的返回牛背村。
原来郭二牛他们赶到邻村时已经迟了,神婆在忙完头七招魂后,就已经离去了。
因为担心村里父老乡亲们等得着急,所以几人一商量,分成两路人,一路先回村报信,另一路人继续去追回神婆。
可没想到村民们这一等,就又是两天过去。
这天,突然乌云大作,暴雨倾盆,河水暴涨,那河里的老人沉尸被河里一个大浪卷得翻了个面,终于露出来正脸。
居然是个脸像耗子精的干瘪老人脸,皮肤铁青,嘴唇发紫,两眼紧闭着,全身一点都没有长期泡在水里的膨胀、腐烂样子,倒是跟常人无异,太奇怪了。
就在这时,有眼尖村民认出了那耗子精老人沉尸的脸!
虽然样子变化很大,死后的脸,不知为何变得像耗子精,两边腮帮子都干瘪削瘦下去了,与生前模样变化很大。
但五官依稀还能辨认出一些熟悉轮廓。
这耗子精脸一样的老人沉尸,好像是里正那个两年前夏天不小心落水失踪,一直未找回尸骨的七旬老父亲?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