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会玷污纯粹的友谊。”拼命拒绝这等礼物。
他平生怕虫子,怕的要死,哪里敢要一头蛊虫留在身边?
这玩意越厉害,他就越怕的厉害。
严熹写小说的时候,每次看到有人炼蛊,就会吐槽:“这家伙是不是从小没有被虫子咬过?炼什么蛊?那玩意得有多讨厌?”
金蛊姥姥瞧了一眼阿幼朵,眼神里全都是戏谑,她也是几十岁的老人家,如何瞧不出来,这个最偏爱的徒弟,对严熹与众不同?
她也觉得这个胖胖的小子十分有趣儿,比旁边那个漂亮的少年,更有一分伶俐。
月池小挂件,这会儿满心都是在担忧,二师兄好几个师嫂的事儿暴露了,阿幼朵骤然翻脸,一大堆的虫子扑上来,一群人死无葬身之地,哪里还有心情表现聪明伶俐?
阿幼朵俏脸羞红,跺了跺脚,不吭声了,小口的喝着饮料,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
这个院子,大片都是平地,满地都是毒虫,只有茅屋前有一张小小的方桌,旁边也只有两把椅子。
金蛊姥姥和梁梦夏分别落座,严熹和阿幼朵各自站在长辈后面,看起来挺像外面儿女送长辈去夕阳红相亲。
就是金蛊姥姥比梁梦夏年纪大了好些,略略有些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