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然而。
小小剑幽幽叹口气，“我建议你还是再多找几个弟子。我数学可能不太好，要不你自己算算，不足一的天赋和二十五个九分平均完是多少分？”
“……”
陆鸣沉默。
均衡之道来源于清风阁传承，所以计算方式，必然也是按照清风阁算的，所以自己的天赋分数……
不足一！
雨露均沾型！
如果真的均衡之道平均一下的话……
嗯……
平均8.6分。
也就意味着，所有人被自己拉低0.4分！
“还好吧？”
陆鸣感觉也不算太低。
“你觉得呢？”
小小剑目光幽幽。
“咳。”
陆鸣咳嗽一声，“还是有几个九点多的，小白更是十分呢。”
“那也带不动你。”
小小剑鄙夷。
最初说的三十个弟子，可不算小白他们！
也就是说，想要不影响协会弟子的正常修炼，和正常天赋，陆鸣至少需要招收三十个以上的弟子！这样，再加上小白等天赋惊人，以及少数几个超强天赋的弟子，才能把影响控制在0.2分以内。
如此。
才算达标。
这也是启动均衡之道的最低标准！
0.4？
肯定不行。
小半分就下去了，整个协会都会被陆鸣拖后腿的！
“再说了。”
小小剑说道，“不足一不代表就是一或者零，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负数……”
刷！
一道目光锁定小小剑。
包含杀意。
“我觉得……”
陆鸣脸色铁青，“你好像在羞辱我。”
负数？！
甘梨娘！
老子天赋至于那么差么？！
不对。
这个世界有负数这种天赋么？！
“呵呵。”
“学术交流，理性讨论。”
小小剑很开心，“我只是提供这种可能性而已，毕竟你的修炼天赋，只到三星巅峰，也就是说，任何天赋都有可能。”
“所以……”
“如果你真是负数的话……”
“嗯……”
“整个协会会都会被你拖后腿，扯到蛋的那种。”
“你想想！”
“均衡之道启动。”
“所有剑卡师协会弟子就废了……啧啧，那画面……”
小小剑唏嘘不已。
“……”
陆鸣沉默。
他知道，只要他现在选择均衡之道，跟协会弟子平均，分分钟就可以踏入五星！
但是……
如果真如小小剑所说……
到时候剑卡师协会出事儿，也没有新弟子进来，他的天赋逆转计划，可能真的要凉凉了……
他希望的是，大家一起变强，而不是毁了这些弟子！
虽然可能性很低。
不过。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忍了！
于是。
陆鸣选择妥协。
他决定，将降幅确定在0.1以下的时候，再考虑均衡之道的事情！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招收弟子！
越多越好！
问题是——“哪儿那么多天赋好的弟子。”
第一学院的校招活动也结束了，他们几乎把天赋最好的一批人都招揽了过来，就这也不过二十个！
你还去哪儿招收？！
想了想，陆鸣把李昊然叫了过来。
“昊然。”
“今天有人申请加入剑卡师协会吗？”
陆鸣问道。
“有很多。”
李昊然微微点头，“我们校招一战成名，现如今在天都市也算是小有名气，有很多学生愿意加入，不过……”
“结果您知道的。”
“有天赋的学生怎么可能没人要……”
“合格的一个没有！”
李昊然摊手。
新申请的学生，真的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好吧。”
陆鸣有些失望，顿了顿，忽然开口说道：“那这样，你回头打听打听，有什么年少天才之类的孩子，我上门找找。”
？？？
李昊然一脸懵逼。
上门？
怎么可能。
修炼的基础可是基础教育全过，这些年少知名的天才哪个不是有个庞大的背景和协会在推动？！
上门收人家当弟子？
师父，您这样会被打的啊……
“……”
陆鸣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