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辰知道他是在刺探消息，不过也没隐瞒。

    因为他知道朱九的来历，猜出自己从哪来的不难。

    “没有拜入祖师门下吗？”姮妧问道。

    如果说吴天是出于摸清楚江辰的底细，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展现优越感。

    来到中界，如果没有拜入一位祖师，那就是一个外来者，无法融入到中界，永远需要依靠着阴阳丹。

    这样的人在中界有很多，对于这些祖师的徒弟而言，这些人是失败者。

    是撑起一个金字塔的底部。

    “嗯。”江辰没有隐瞒。

    姮妧嘴角浮现出一丝笑纹，没有再说一句话。

    吴天也不再把江辰当成威胁。

    “这些人啊。”

    朱九在心里感叹一声。

    据她所知，江辰的剑道如果再进一步，就能成为道法一般的存在。

    江辰不需要拜入祖师，自己就能成为祖师！

    不过，江辰自己还不知道这点，朱九也不能告诉他。

    这就好像一个很努力的人被告知自己的将来必然会成功，会成为至高无上的存在。

    这个人如果相信的话，就会不那么努力，幻想着成功的巅峰。

    殊不知，之所以成功，正是因为努力。

    这就是天机不可泄露，是祖师教给她的知识。

    江辰能不能创造出道法般的剑道，要看他自身。

    话说回来，一行人飞了几天几夜，终于来到海岸边。

    和无常山比起来，这里看上去要糟糕得多。

    江辰去过更糟糕的地方，没怎么太在意。

    “到地方了，你们此行是要做什么？不会也和我们一样吧。”

    朱九询问着吴天等人，眼里带着嘲弄。

    “我们是来提升自己的，提升的方式有很多嘛，九师妹，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听他这话，分明是还想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