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离开，苏颜这才在白乐身边坐了下来，轻轻伸手帮白乐揉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过了许久，白乐这才开口道：“苏颜，你说我这样……真的好吗？”

    “要我说，公子顺着自己的心意就好！”

    苏颜轻声说道。

    “顺着自己心意……”苦笑了一下，白乐叹息道：“谈何容易啊！”

    “公子不是说过，该面对的，总归是要面对的。”

    苏颜轻声劝慰道。

    “其实我从未想过，竟然会走到这一步……苏颜，你说，我这样，算不算是巧取豪夺？”

    “所有的事情，都有代价。”

    苏颜轻声说道：“世上没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情，总要有所取舍的！哪有什么绝对的对错！这些道理，公子心中都很清楚，却唯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犹豫……说真的，公子，我真的很嫉妒她呢。”

    “……”

    苦笑了一下，白乐终究没法接话。

    无论苏颜也好，白骨夫人也好，对于白乐来说，都是红颜知己，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心动过。

    可是唯有白乐自己心中才明白。

    这么多年来，他心中真正爱着的人，依然只有云梦真一个。

    这很没道理！

    但爱情，本就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深吸了一口气，白乐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轻声说道：“总归是要面对的，苏颜……谢谢你！”

    “无论怎样，我都会永远相信公子的……任何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