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念珠有些不对头。

    叶凌月凝视着那颗念珠，很想提醒阿月。

    虽然看上去一模一样，可这颗念珠显然不是早点长孙雪缨测试用的那颗念珠。

    这个御阁老，有问题。

    叶凌月再看向了那位御阁老，那老妪看到阿月半晌都没有弄出什么动静，眼底却是闪过了一抹黠光。

    她冲着长孙雪缨微微颔首，长孙雪缨的眼底，也是闪过了喜色。

    这两人，分明是勾结一气。

    叶凌月很想提醒阿月，心思单纯如阿月，显然不会有所怀疑。

    她原本就受了伤，这会儿又支撑着站立了好一会儿，膝盖疼得厉害，此时此刻，还要聚精会神念力，显然是非常困难的。

    她的确没发现念珠有问题，在阿月看来，念珠和之前那一颗长得一模一样。

    “很遗憾。阿月姑娘显然不适合当念师，她连念力都没有。”

    御阁老假装惋惜道。

    她上前接过了念珠。

    就在她接过念珠的一瞬，叶凌月看到了她的手微微一动，那颗念珠被她调了包。

    御阁老的手法很快，旁人即便是留意了，都很难发现。

    可叶凌月以前曾经学过龙爪手，对于妙手空空的本事有所了解，这一个手法，倒是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可恶。

    叶凌月暗骂道。

    “没有念力……”

    长孙皈有些遗憾摇了摇头。

    对于这个结果，他倒是不意外。

    除了天命族，念师本就不多见。

    阿月即便是叶素的女儿，可未必就能领悟念力。

    既是如此，她就不方便留在天命宫了。

    长孙皈正欲发话，一旁的大地之母却忽说道。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