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很心软!有趣!”
“软软的,容易上当!”
“好想欺负他呀!”
“想看他委屈兮兮哭唧唧的样子!”
“要人哄!”
“要人疼!”
两个少女笑眯眯地牵着彼此,开心地摇着腰肢。
泰尔斯听得目瞪口呆。
这俩……是什么奇葩?
他深吸一口气:“事实上,两位女士,我是——”
下一秒,习惯性地,不等他开口,两个女孩儿就双双眼前一亮!
“我们知道!”
“我们知道!”
“关于你是谁?”
“是谁!”
在泰尔斯头晕目眩的感觉中,两人一左一右边说边走,如踏着舞步般来回围着泰尔斯绕圈:
“王国的希望!璨星的未来!”
“英雄的人质,仁慈的王子!”
兰紫裙少女搭上他的肩头,妩媚又诱人:“有人说你浪荡花心,看中一个是一个!”
鹅黄裙少女挽住他的手臂,乖巧又可爱:“有人说你用情专一,认准一个是一个!”
“有人说你真诚仁厚,惹得人人争相爱!”
“有人说你虚伪不堪,骗得王国围你转!”
泰尔斯只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
“你就是?”
“你就是——”
两位少女刷地一下分开,默契地交换位置,一个笑容自信,一个目光狡黠,齐口同声:
“泰尔斯·璨星!”
呼。
冷静。
冷静。
这俩到底是……
泰尔斯深吸了一口气,好歹从这人造噪音的停顿里缓了过来。
“是的,我就是……不,我是说我只是泰尔斯,没有那么前面那么多形容词——”
但很可惜,两位不速娇客的戏码显然还没结束。
她们再度贴上泰尔斯的两侧,你来我往争奇斗艳,如赌气攀比一般,争相念出他的身份:
“星辰王子!”
“星湖公爵!”
“北极星!”
“女大公的小星星!”
“裙底之——”
“停!!!”眼看要糟,泰尔斯剧烈挥手,催动狱河之罪:“到此为止!”
两位女孩儿惊讶地看着他。
世界安静了。
也许是狱河之罪终于起作用了,少女们没再开口。
快要疯掉的泰尔斯终于有余力整理好思路,问出萦绕心头的话题:
“第一个问题,空明宫里,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两个女孩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又无辜地对视一眼。
“那是两个问题。”
“两个,没错,姐妹。”
“数学没白学?”
“算术没白作弊!”
又来了。
泰尔斯痛苦地捂住脑袋:她们就不能只留一个人说话吗?
两位女孩儿嘿嘿一笑,转过身来:
“但我们很慷慨。”
“我们很淳朴。”
兰紫裙少女眯起眼睛:
“我们很善良。”
鹅黄裙少女笑容拉大:
“我们愿意满足你。”
“无论你要什么。”
“哪怕要的很坏。”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捂嘴而笑:
“很坏!”
“尤其对你!”
“尤其对你!”
“够了!”奄奄一息的泰尔斯颤抖地举手:
“你们到底要不要回答我你们是——”
下一秒,两位少女齐齐娇喝一声,倏然分开!
“在那沃拉走廊的山崖间……”兰紫裙少女走到泰尔斯背后,嬉笑着,伸手捋过他的头发。
“在那双塔奇岩的缝隙里……”鹅黄裙少女来到他身前,眼神慑人,勾了勾他的下巴。
“有一群帝国遗民,活在那天灾频发的年代。”
“他们忠诚!”
“他们固执!”
“他们奋力求生!”
“他们努力挣扎!”
“只等待路多尔的荣光再现!”
“期盼着托蒙德王子的归来!”
“终结一战,建功立业。”
“星辰立国,筹谋天下!”
什么,什么,和什么?
至今都不能习惯她们说话风格的泰尔斯听得晕头转向。
“千百年过去,他们的首领代代相传。”
兰紫裙少女眼前一亮:“他们的荣耀更加辉煌!”
鹅黄裙少女英姿逼人:“他们的族语不曾有变!”
下一秒,她们重新站到一起,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