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后的他,一样致命。”
小奎尔·巴尼。
泰尔斯愣愣地看着那个剑盾在手的男人,看着他或配合同伴,或独自进击,只要每走过几步,就高效快速地击倒一人。
每一次交手都干净利落,速战速决。
毫不拖泥带水,从无一合之敌。
泰尔斯内心疑惑。
是啊。
同样是北地军用剑术。
可为什么,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手里,就那么地……
致命呢?
“北地曾是帝国最坚韧的屏障,是第一批骑士们的召集地,更是散沙般的人类聚而为一,共抗外敌的起源地,这套剑术,就是那个充斥着战争与鲜血、死亡与希望的时代见证。”
不知不觉,熟悉的声音来到眼前,稳重而冰寒。
泰尔斯皱起眉头,跟杀气腾腾的小巴尼对视着。
“不管是谁教的你这套剑术……”
“七套攻式三套守式,七比三,这个比例是有原因的,”小奎尔·巴尼从一具尸体里抽出长剑,眼神缥缈地望着泰尔斯:
“在那个年代,如果没有与敌偕亡,行险一搏的勇气……”
“那这套剑术就没有意义。”
“更不会有后来辉煌无疆的人类帝国。”
那一刻,在血腥的背景里,小巴尼的眼神咄咄逼人。
“最原始的厮杀,不是做算数比大小,也不是拼招式比速度,更没有什么攻守进退……”
小巴尼声色俱厉地看着他。
“而是以命搏命!”
“你赌上性命,未必能赢,”泰尔斯怔怔地听着对方斩钉截铁的话:“可若你不舍得赌上性命,就必然会输!”
“不输这次,就输下次。”
“素不相识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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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下前几章,可以回去翻翻看。
这几天还会再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