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怎么回事?”南鹰皱眉道:“大将军是天下楷模,百官典范,你们如此公然在府前拿人,不怕堕了他的名声吗?”
“将军容禀!”那管事苦笑道:“非是小人等在主人面上抹黑,而是实在是此人欺人太甚…...”
他一指那白衣文士,恨声道:“此人是新任司空杨赐的幕僚,因其主回乡省亲,特代主来此投贴赴宴!”
“那你们还敢拿他?”南鹰更是愕然:“这岂是待客之道?”
“将军有所不知!”管事气急败坏道:“此人不过在府门前稍待片刻,便已不耐,后来竟然当面夺回名贴,意欲扬长而去!这,这简直是不将大将军放在眼里!”
“原来如此!”南鹰恍然大悟。看来此人倒真是不通事理了,如此行为确是对何进大大不敬,也难怪何府下人如此气愤填膺了!
新任司空杨赐?便是那位弘农杨家的掌门人吗?是了,张温已经授了车骑将军之职,正在前线与叛军鏖战。还有,灵帝说已经拜何苗为车骑将军,却不知又为张温安排了一个什么职位?当今的官员任免还真是更替如梭啊!
“好了!到此为止吧!”南鹰挥了挥手道:“瞧在本将和司空的面上,饶他一次罢了!大将军面前,自有本将来说情便是!”
“哼!有将军为他出头,算他福星高照!”那管事当然知道南鹰的来头,只得悻悻作罢道:“希望此人能够感念将军恩德!”
“在下孔融,多谢将军相助之情!”那白衣文士不卑不亢的施了一礼,面上却显然没有多少感激之意。
“你就是孔融?”南鹰蓦的眼前一亮,脱口道:“先生的才名,本将可是久仰了!”
孔融听得南鹰赞他之才,猛然间,平静的脸上涌现出惊喜的光辉,赧然道:“将军谬赞了!唉呀,尚未请教将军尊讳?”
“这位将军便是本朝赫赫有名的长胜将军----南鹰!”说话的是张奉,他斜睨着孔融道:“好歹也是司空府宾客,就这么点见识?”
“原来竟是南鹰扬!”孔融动容道:“在下有幸了,竟能得到将军的美誉!”
“你我休要相互吹捧了!”南鹰总算有了一丝好心情,他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相请不如偶遇,孔兄且请先行!”
孔融一改适才孤傲之态,受宠若惊道:“哪里当得将军之请?还是将军先请!”
南鹰洒然一笑道:“孔兄,你…….咦?”
感受着面上的丝丝凉意,南鹰仰首瞧去,却见厚重的乌云布满天际,如丝一般的细雨正悄然洒落,不由哑然失笑:“再若客套下去,你我均不免要衣衫尽湿,岂不令大将军笑话?还是我们一起入府如何?”
孔融亦是一笑,正要欣然应允,突然听得远远的马蹄声疾,一名骑士策马飞奔而来,大呼道:“将军!将军留步!”
“高风?你怎么来了?”南鹰讶然道:“何事如此急切?”
高风的脸色有如天上的乌云一般阴沉,他滚鞍下马,快步来到南鹰身侧道:“将军,司马直出事了,高帅请你立即回去!”
“他出事了?”南鹰心中一颤,他顾不得细问,匆匆向张奉和孔融歉然道:“两位,本将只怕是要失赔了!大将军处,还请帮忙告一声罪!”
在张、孔二人没口子的应承之声中,南鹰重新步下走了一半的何府台阶,他再次仰首观天,心中越发的沉重,司马直究竟出了什么事?这洛阳的天,真是风雨如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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