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人一齐变sè,白雀的脸sè也yin沉了下来:“将军,您不觉得您的条件太苛刻了吗?”
“正是!”杨凤亦冷冷道:“我们凭什么相信将军?若是我们听将军的安排这么做了,谁能够担保我们不会有鸟尽弓藏的命运?”
“将军,我等均是待罪之身,一旦失去了部属,只怕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褚燕更是骇然大叫道:“难道您忍心瞧我们如此下晨”
“死无葬身之地?”南鹰反问道:“你们是这么想的?为什么?”
“这不明摆着吗?”褚燕一指杨凤白雀道:“这两位兄弟还好,他们没有太平道的背景,最多坐坐冷板凳,xing命尚可无碍!可是太行山二十五家首领中,仍有好几人是太平道余部,都和末将一样是昔ri叛离大汉的汉军旧将”
“如果没有兵权,想弄死我们这些人还不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他惨然道:“将军,您这么做是要逼死我啊”
“逼死你?还太平道余部?”南鹰盯着他半天,突然发出一声不屑一顾的嗤笑:“真拿自己当盘菜啊只要忠于大汉,跟着本将好好干,谁会来难为你这个无名小卒?”
“将军有所不知!”褚燕强笑道:“在下不才,却是大贤良师的弟子,在军中朝中又颇得罪了一些人,只怕有人不会放过我……”
“哦?大贤良师的弟子?”南鹰眼前一亮,拍手道:“好!今ri便让你们师兄弟再次重逢!大贤良师的高足们,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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