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嘶声道:“你,你也懂得驭兽之法!”跟着目光情不自禁的向天上瞄去。
“这你却是猜错了!”李幼君淡淡道:“贫道虽然粗通驭兽之法,可是天上那几头训练有素的鹞鹰,却非贫道之能!”
“什么?”子二神sè大变道:“还有高手不成?”
他目光闪过狡诈之sè,突然从怀中掏出一物向李幼君掷去。
“嘭!”那圆球在空中爆出轻轻的声响,炸出大团白烟。凝而不散。
“不好!”李幼君透过朦胧的白烟,一眼瞧见那子二竟然返身向渭水逃去,不由怒极攻心。他可不通水xing,若子二借渭水遁去,将再无捕获他的良机。
他身形展动,大袖连伸,立时鼓荡起一团劲风,将拦在身前的白烟拂得烟消云散。
子二却发出得意的大笑,因为借此一挡,李幼君再也不可能追上他了,他身形高高跃起,在空中直向渭水中投去。
突然间,一个黄sè的身影从枯草中一跃而出。
在子二惊骇yu绝的目光中,一只宽厚、坚定的手掌狠狠印在子二的胸前,将他打得口中鲜血狂喷,有如断线的风筝般重重跌落在河边的草丛中。
“你,你!”子二勉强撑起身体,望着面前那站在朝阳之前的伟岸身影:“竟然是你?”
红sè的阳光洒在那身影上,仿佛是圣光环绕。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阿弥陀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贫僧候你多时了!”
“啊哈!原来是老朋友了!”南鹰不能置信的低呼道:“你就是子二吗?”
子二抬起头来,与南鹰目光一对,瞬间面sè惨变,再无一丝血sè。
“怎么?将军见过他?”李幼君和净念交换了一个讶然的眼神。
“当然了!这小子上次去张让府中行刺,让本将给当场撞破了!”南鹰粗暴的一把扯起子二的头发,露出他的面颊:“你们瞧,这脸上的伤痕便是本将用脚踹的!”
他不理众人的震惊之sè,一把扼住子二的咽喉,缓缓用力收紧:“小子,本将的手段你应该很清楚!这次的事咱们先不提,说说上次行刺时你那两个蒙面的同伙是谁?”
“啊!你,你!”子二脸sè渐渐紫涨,眼珠差点瞪出眼眶。
“将军手下留情!”李幼君叫道:“审讯也不急于一时,别真的扼死了他!”
“哼!先留你狗命!”南鹰悻悻松手道:“敢不老实,非弄死你不可!就凭你纵使妖兽吃人,就该将你一刀刀的削上十天半个月!”
“将军!”高风策马疾驰而至,大叫道:“杨昆传过话来,已经统领狂兽营将那只妖兽围住了!请您速速前去!”
“好!”南鹰喜出望外道:“终于要真相大白了,本将倒要瞧瞧这妖兽是什么一副可怕的样子!”
他盯了一眼面无人sè的子二,冷笑道:“也让你瞧瞧本将的厉害!”
所有人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呆呆的瞧着眼前这终身难以看到的的景象,若非亲逢其会,只怕任何人都只能在恶梦中才能看到这可怕的一幕。
空旷的原野上,数十只斑澜猛虎围成了一个大圈,这些山林中的王者不但没有表现出残忍暴虐的一面,反而显出一副如临大敌的谨慎。
这份威胁只不过来自包围圈中的一只猛兽,一只庞大无比的巨兽,即使是那只与它遥遥对峙的可怕黑虎,在体形上也比它足足小了一圈。
南鹰只觉得心跳加剧,口干舌躁,这是他第三次如此震憾,第一次是黑虎,第二次是金鹰,第三次则是这只连他也闻所未闻的巨兽。
这巨兽体长绝对超过了三米,浑身生成着棕褐sè的纹路,一只硕大的兽头上挥散着根根棕毛,幽绿的凶瞳中闪烁着慑人的寒光。若一定要说出这妖兽象什么,南鹰的头脑中只能浮现出“狮虎兽”三字,在传说中,似乎也只有狮虎兽这种生长基因不完全的动物,也能长成如此可怕的庞大体形!
那妖兽虽然身处猛虎军团的重重包围之下,却并无几分惧sè,唯一能令它心生忌惮的,似乎也只有对面那只同样散发出惊人气势的黑虎。
“这,这究竟是什么妖兽!还有那么多老虎,还有,还有一只黑虎?”匆匆赶到的刘陶险些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脸sè瞬间白得象抹了石灰。
“今ri开眼了?刘大人!想见识一下更大的阵仗吗?”南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道:“狂兽营!开始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