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坐以待毙嘛!”
“呸!”那刘军侯喝斥道,“你老朱还真是猪脑啊!天师军若能派出这样装备jing良的强兵,老子第一个一头撞死!”
那朱军侯虽然生xing粗豪,对四大军侯却甚是敬服,被骂得缩了缩头,再不敢接口了。
众将一阵窃笑后,那赵军侯郑重道:“大人,最后一个问题,太守大人和郡丞大人为何令我们原地待命,难道他们不知战事紧急吗?任那些黑鹰弓手再厉害,没有我们协助,也绝难正面抵挡天师道一万大军啊!”
这句话才算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众人一齐叫道:“正是正是!到底为何?”
军司马心中一阵苦闷,他是知道真正原因的,但面对一群跟随他多年的老部下,这“排查内jiān”四个字如何说得出口?
他一咬牙,正yu不顾一切的道出实情。
突然帐外一名士兵高叫道:“郡丞大人到!”
他心中一松,看来终于有人可以帮自己应付面前的困局了。
郡丞王累只带一名身材高大的护兵,匆匆行入帐内,见诸将一齐拱手行礼,不由一怔道:“军司马大人,可曾查出眉目?”
军司马见诸将一齐用疑惑的目光瞧来,心中暗叫不好,只得尴尬道:“禀大人,事出突然,末将尚不及问话!”
王累一拂长袖,怒道:“北门战事已起,形势千钧一发,你如何还敢延拖,还不速将诸军侯、屯长和都伯全部拿下,一一讯问!”
此话刚刚出口,帐中立时炸开了锅,诸将一齐变sè。
“呛”刘军侯已将长刀抽出一半,缓缓道:“敢问郡丞大人,我等何罪,竟然要将我等拿下!”
王累双手负后,夷然不惧道:“放肆!我奉上命查察军中内jiān,尔等安敢不从吗?”
诸将听得呆若木鸡,半晌说不出话来。
忽听赵军侯冷笑道:“我等多年为国效力,却落到如此下场,真是让人齿冷!”
诸将回过神来,脾气好的都已骂出口来,有几名一向粗野惯了的军侯纷纷拔刀出鞘,逼上前来。
一名军侯更是破口大骂道:“他娘的,老子这么多年刀头舔血,就换回这么个结果吗!大不了玉石俱焚!”
王累大怒道:“若心中无鬼,何至于做贼心虚!尔等此举与公然叛乱何异!”
他面上大义凛然,心中却是一连串叫苦,只因刚刚那番拿人的话语全是程昱命他说的,却不料诸将反应如此激烈,一个处置不当,只怕是先要死于乱军之中了。
王累不禁瞧了瞧身后那个护兵,却见他木无表情,仍是垂手而立,似乎吓得呆了,心中又是一阵大恨,怎么上使就派了这么一个废物保护他?早知道应该多调些人来。
李军侯和朱军侯面目狠厉的持刀上前,双目杀机闪现。
“住手!”军司马暴喝一声,挺身拦在王累身前。
他狂怒道:“你们疯了!郡丞大人不过例行讯问,你们竟敢刀兵相见,冒犯上官!真是想自寻死路吗?有种先杀了我!”
听得军司马这番少有的声sè俱厉之语,诸将均是一震,多年积威之下,连李军侯和朱军侯都相视一眼,停下脚来。
那处事沉稳的张军侯趁机和几名原本一脸犹豫的军侯走上前来,手上连拉带拽,口中不住道:“诸位,诸位同僚,有话好说!王大人也不是那个意思……..”
王累不由长出一口气,感激的瞧了一眼军司马,今ri之事若不是有他,只怕真是要难以收场了。
那张军侯仍在苦口婆心道:“军司马大人都开口了,你们还不谨遵军令,就是嘛!这就对了,千万不能…….动手!”
他“动手”两字刚落,帐中异变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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