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坐的男人斜靠扶手,微笑说道:“我来赔,不过……”
他稍作沉吟,看着打开车门走出来的几名民警:“如果章总进去了,以后少了陪我喝酒的人,那我可就有理由不赔了。”
谢嘉茵看着地上断胳膊断腿断鼻梁的打手们,真是又气又急,气自然是因为那个傻儿子干得蠢事,急呢,是担心章安仁所面临的处罚,就算小骆没有骗她,这场仗的责任在谢宏祖,章安仁下狠手把人打成那样,怕是要面临刑事处罚。
她狠狠地瞪了朱锁锁一眼,迎着民警走过去。
谢嘉茵和领头的民警说了几句话后,带人走到林跃身边。
“这都是你干的?”
林跃点点头:“没错,我干的。”
“行啊,单枪匹马放倒七个,而且……下手够黑的呀。”
“警官,这已经很白了。”
谢嘉茵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要进去了,谢氏怎么办?我怎么办?”
林跃说道:“那就是你需要操心的事了。”
又过五分钟,救护车来到,医护人员将不能走的人搀上担架,林跃则跟着领头的警察前往派出所录口供。
围观者一看警察来了,再没热闹可瞧,回房的回房,上车的上车,转眼走得干净。
朱锁锁挺高兴,是,章安仁把那些人打了个生活不能自理,可自己也折进去了,某种意义上讲也算给南孙出一口恶气了。
两个小时后,骆佳明回到家里,他没有回应爹妈的问话,一头扎进房间打开笔记本电脑,按照林跃说的一通搞。
黑啊。
真黑啊。
谢宏祖找人打他们够黑吧,可是跟章安仁比起来,富二代白得像新出锅的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