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冉老师说前两天你带她回家见你爹妈了?”
“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为什么不能说。”阎埠贵拢着袖子走到他面前:“定了没?什么时候结婚?”
“过了年,正月初八。”
“好嘛,这没几天了。”阎埠贵笑呵呵说道:“你可得请我这媒人好好喝一杯。”
“你怎么就成我的媒人了?”
“去年小年儿,冉老师到秦淮茹家家访,不是我介绍你们认识的吗?”
林跃说道:“得,你这便宜媒人当的可真够轻松的。”
阎埠贵说道:“那说明你有本事啊,我都没怎么使劲儿,你就把冉老师搞定了。”
林跃一听这话笑了:“行,就凭你这张嘴,我一定好好请你喝一杯。”
“嘚唻。”阎埠贵笑着往中院儿走去,想象着今年全院大会的场景,不无得意地道:“一大爷不一了,二大爷不二了,如今就剩我一人儿了。”
“哎,对了。”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倒回来:“我听说于海棠和刘光天领证了,婚期订在正月初六,比你早两天。”
是,刘海中因为私藏娄晓娥家的财物,丢了纠察组组长的职位,可是刘光天没有挨整啊,不仅没有挨整,还因为检举揭发李长明的余党立功,成了厂里的领导,于海棠自然不可能做悔婚这种事。
林跃点点头:“这事儿我知道。”
阎埠贵似乎是有一个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问题,但是在犹豫一阵后还是说了出来:“还有一件事,我听小冉老师说,结婚后……你是不是要从咱们四合院儿搬出去呀?”
“没有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
“三大爷,你是怕以后没鸡蛋吃了吧。”
阎埠贵嘿嘿一笑:“还是你了解我,你说吧,每天早晨起来,只要看见这鸡窝,里面那几只老母鸡再咯咯叫几声,我这心里就踏实,走路也有劲儿了,上课也不犯困了。”
林跃说道:“见天儿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偷我鸡蛋,这生活能不充实吗?”
“别瞎说,我可没偷你鸡蛋。”
“成成成,没偷,快走吧您呐。”
“走了。”阎埠贵呵呵一笑,转身走了。
……
易中海被林跃连揍好几回,在四合院儿里可谓威严尽失,别说老一辈儿人,阎解成、刘光天这些人都开始在背后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年前最后一次全院儿大会人都没来。
刘海中呢,私藏娄晓娥家财物的事被曝光,纠察组组长的职位也没了,再想当二大爷也没人服他呀,他也干脆,直接下去做板凳了。
许大茂这个青年干部就更没戏了,拼着老婆的名誉不要去诬陷林跃**妇女,说是李长明以权压人,关键是谁信呢,都猜测他是为了顶替刘海中自己把老婆送上门儿去,这种人自然更没资格在那张象征权威的桌子旁边落座了。
于是今年的最后一场全院儿大会就阎埠贵一人儿主持,实实在在过了把一大爷的瘾。
易中海和刘海中吧,一个道貌岸然说空话,一个拿腔拿调摆官谱,阎埠贵呢,当了一大爷也改不掉爱占小便宜的毛病,最初的议题就是给各家各户写对联,赚润笔费的事。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吧,啰嗦了一大堆才说到重点,那就是傻柱和秦淮茹要在腊月二十六扯证结婚,转过年来初六呢,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迎娶于海棠,从此就跟他家大儿子阎解成成连襟了,再有两天正月初八,该着林跃和冉秋叶办事儿了,再加上春节,这个年可以说是两个双喜临门。
接下来嘛,没啥意外,腊月二十六这天,傻柱和秦淮茹拿着厂里的介绍信到民政局扯了证,正式入赘秦家,因为上面有规定,不让大操大办,就在院儿里摆了一桌酒席叫了易中海、聋老太太、一大妈等人吃了顿饭,事儿就算办完了。
林跃自然是不会叫的,喜糖也没他的份儿,何雨水那边呢,秦淮茹去送了信,可是人家当没收到,一整天都没露面,至于俩人的爹何大清……那更是不可能过来吃喜酒的。
当天夜里,喜宴结束,刘海中把聋老太太送回后院没一会儿,北屋房门被人推开,林跃拎着两斤香肠一斤糕点由外面走了进来。
聋老太太正在灯下看照片,见他进屋打了个愣:“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林跃说道:“我来给您送年货,顺便谈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