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围观者也劝他认怂:“救护车来一趟就几百了,到医院各项检查走一圈,三千块都打不住,您老就认倒霉吧,以后这种事少管。”
“是啊,是啊,这种事有理说不清的,闹到派出所也是各打五十大板,完事医药费一分也不少拿。”
还有人在后面小声支招:“大爷,您有慢性病吗?如果不赶时间的话,要不您也往地上一躺,跟她耗着。”
向槐怎么说也是有文化有是非观的人,撒泼打滚胡搅蛮缠这种事,打死他也干不出来啊。
“明明是她们扰民,我过来劝了两句,喊她们把音响关了,让后面楼上的年轻人大周末能睡个懒觉,她非但不听劝还挠伤我的脸,完了看我要打电话报警就往地上一躺装病,为什么最后要我赔钱?”
是啊,为什么要他赔钱?
因为坚持正确的成本太高,而耍流氓的成本很低。
联防队员见他跟个倔驴似得,一赌气不管了:“那你们自己解决吧,解决不了就打电话报警,让派出所的人过来处理。”
“哎哟,哎哟。”
地上的马大姐叫的更来劲了,旁边的舞伴也装模做样帮她按摩顺气。
向槐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气得干瞪眼没辙,全没想到作为一个六十岁的老人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做错事不改不说,还抓伤他的手,现在又要讹他的钱。
1500块对他不算什么。
可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便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