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等人都死了,现场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她知道,为了帮妹妹脱罪,撒点小慌人之常情。
当然,不排除阮文是在“老画家”为吴秀清和李问想出“金蝉脱壳”计划后介入事件的可能,至于在温哥华的生活,与骆文认识的过程,按照事先编好的剧本背下来应付警察就是了,反正骆文已死,而吴秀清在温哥华一个人生活了好几年,外人没有渠道获知细节。
可惜新“老画家”用心描绘的这幅长卷最大的意外就是阮文爱上了他,而“爱”这种东西,一旦深入骨髓,也将自私贪婪到极点。
“你不是说过往一切都不重要了吗?”阮文怒目而视。
“我这不是好奇嘛……憋了那么久,心痒呀。”
阮文拿着抱枕使劲砸了他两下。
“既然憋了那么久,为什么不一直憋下去?”
林跃缩头护脑:“明明说好不许生气的。”
“你跟女人讲道理?蠢不蠢啊你。”
“行行行,不问了,上面的话当我没说。”
林跃看了一眼墙上挂的日历,12月31日,那是2000年的最后一天。
《无双》。
无双?
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