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落下全视之眼,招呼孟烦了等人跟进。
月光照在江面上,微微晃眼,密林里却是黑漆漆一片,要麻等人进入一段时间后,里面传来零散的枪声,鸟雀扑棱棱地飞上了天。
……
翌日清晨,主力团所在阵地一个二等兵去树林方便的时候被一名丢了武器的日军士兵用石块砸伤头,抢走了食物配给和水罐。
这件事让虞啸卿大为恼火,因为虞慎卿蹲了班房,现在他坐镇主力团,昨天傍晚龙文章说他们逃不开爱安逸的毛病,今天就闹了这么一出,要是被林跃知道,搞不好又是一通骂。
他藏着,藏在前线指挥所不敢出去,还让何书光等人在靠近祭旗坡的地方放风,一旦看到林跃的身影立刻通知他。
虞啸卿防火防盗防林跃,提心吊胆一整天,结果白费心思,林督导并没有过来看他的笑话。
按理说他应该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可是内心深处升腾着一种叫做耻辱的情绪。
又过了一天,赵启德着人带来一则消息,说禅达城外有一户人家遭了贼,万幸的是林督导反应迅速,一番枪战后击毙了两名日军士兵,救了那家人的性命,只可惜用于耕种的老牛死了。
第三天夜里,横澜山阵地后面传来一阵枪声,何书光带人过去找到一顶日军士兵的帽子,禅达城也传来城郊居民鸡窝被炸,厨房遭洗劫,老夫妻因为钻入床底得以保命的消息。
张立宪内疚的要死,数次请求虞啸卿治他的罪,都被唐基拦了下来。
越过江防的日军小分队把禅达弄得人人自危,虞师的兵怕死到去方便都带着配枪,禅达城的居民也组建了联防队,日以继夜地在周边巡逻。
而处于怒江下游的祭旗坡阵地上,龙文章正腆着他猥琐气息爆表的脸凑到林跃面前:“你们不是第一天就把逃过江防的鬼子都解决了吗?怎么禅达城外还有鬼子的踪影?另外,孟烦了告诉我,你是故意让我得罪虞啸卿的?我不就跟军需官的小老婆们讲了些关于你的闲话吗,你也没必要这么害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