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那东西四只脚和嘴巴都被藤条捆着,只是扭了扭肚皮,唬的他往后退了一大步。
这时林跃走过去把周围杂物踢开。
李乌拉看着野猪大腿上的伤口,用力咽了一口唾沫,瞧这体型少说也有一百多斤,这得吃多少天啊。
“你……你打的?”
“不我打的,你打的呀?”林跃把棍子往野猪腹下一捅:“愣着干嘛?赶紧抬回去呀。”
阿译绕了一个圈,走到野猪屁股的位置:“我……我抬后面,你抬前面。”
“看你那熊样。”
李乌拉整理一下军服,走到猪头前面架着棍子抗在肩上,和阿译担起野猪往山下走去。
“林跃,你的枪法真好。”
阿译累的气喘吁吁,但是嘴角的笑纹一直翘到脸上。
连吃好几个月素,就前天煲了一锅野鹅汤,二十多张嘴等着吃,每人就分了小拇指不到的一块肉。
现在呢?
表不用卖了,面子保住了。
不,何止是保住了,这一头野猪弄回去能吃多少天呀!
李乌拉说道:“枪法好就能打猎了?换了你扔到深山里就是饿死的命。”
他是东北来的,老家辽宁锦州,背靠青山南望海,很清楚猎户过着怎样的日子。
要想靠山吃山狩猎为生,枪法好仅仅是基础,追踪、布设陷阱、野外生存技巧这些都是必修课,在他们那里,只有经验丰富的老猎人才有可能出去一晚上猎回一头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