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边?谁是上边?”
“上边,天堂啦,死人啦。”
“不能否认,我中华之铁军,英吉利之盟友,美利坚之盟友,铁流……我们将会汇聚成一道铁流,而这道铁流,在未来,我敢肯定,将会成为一道洪流……”
豆饼在帮要麻掏耳屎,康丫拿着蛇屁股的菜刀剔指甲缝里的泥,羊蛋子把军服翻来覆去捉里面的虱子,一名伤员靠着门框打呵欠。
旁边吊床躺的迷大爷皱着眉头在那喊:“你啃你自己的腚吧,你打的?”
孟烦了头不抬眼不眨地道:“直说吃什么成吗?”
阿译拿开盖在门板上的簸箕。
“白菜,猪肉,粉条,弟兄们,今天我们吃这个,白菜猪肉炖粉条。”
听到“猪肉”两个字,院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昨天,我们吃的是水煮菜叶,前天吃的是盐水焗南瓜汤和煲野鹅汤,今天,我们吃这个,白菜猪肉炖粉条,因为我们打了大胜仗嘛,因为胜利在望,因为希望就在眼前……”
林跃没有理那些人,到旁边安置伤员的房间看了看,在郝兽医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