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孟烦了就拿“林座”这两个字损他,一来二去便成了绰号。
至于跟迷龙的恩怨嘛,其实没啥大不了的,那货最爱挤兑阿译,整天说他装犊子,林跃姓林,林译也姓林,本着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心思说了句公道话,阿译高调装逼,迷大爷低调炫富,阿译爱他的勋章,你带你的表,大家看破不说破,谁也别嫌谁。
好嘛,这下结仇了。
林跃在收容站的日常就是跟孟烦了斗嘴掐架,跟迷龙吹鼻子瞪眼睛。
“来,来,来,让一让。”郝兽医提着木桶走过来:“你说你这个娃,天天对着一盆水往里瞅,一张脸瞧了二十多年,还没看够尼?”
“奏是没看够,要你管。”
“天天学别人说话,没大没小。”郝兽医推开他,从瓮里舀了几瓢水到木桶里,拎起来往回走。
林跃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转身往外面走去。
“就要开饭咧,你这娃娃去干什?”
“你们先吃吧,不用管我了。”
什么饭?
盐水青菜煮粉条,吃到嘴里淡出个鸟儿来,就这还是好饭食,物资紧张的时候连粉条都没得吃。
林跃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右边条件好点的房间,门口晒着一些药草,没了胳膊和脑袋缠着纱布的伤员坐在台阶上倚着门柱面无表情看着天空,一个瞎了右眼的二等兵挥手赶走落在绷带血渍上的苍蝇,或许是动作幅度大了点,扯到了伤口,露出一脸痛苦表情。
“啊……”
“兽医你个王八蛋!”
这时后面传来孟烦了的惨叫,看来又到了上药的时间。
林跃摇摇头,迈步出了收容站,朝着镇子外面的山林走去。
现在最为迫切的事情是解决吃喝问题,改善生活,收容站里提供的食物他是真的吃不下,虽然按照设定这样的生活他已经过了好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