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先别进来，我把门窗都打开散散味。”
    说实话，他并没有什么心情为苏北山看病。
    几人站在外面静等了一会儿，苏文成才闷闷出声，“应该差不多了，至少熏不死人。”
    几人接过口罩戴上，这才走进苏北山的房子。
    阔绰的正厅上，摆着一张大床。
    秦天慢慢走了过去，看清苏北山的模样时，眼神一震。
    他的双手和双脚都在棉被上露出来，手腕和脚腕的位置，已经彻底变成了灰扑扑的颜色。
    听到有动静，他努力想要抬头，却根本动弹不了。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人还没有挨到苏北山，就被秦天一把提起来，“别碰他，先看看情况再说。”
    没有人会石化，苏北山如此怪异，其中必有蹊跷。
    秦天一把将苏文成扔下，绕着病床走了几圈，没看出什么异状。
    “刷——！”
    也将苏北山的模样，彻底露了出来。
    躺在病床上的他，只穿着居家的短裤，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是难看的灰色。
    秦天顺手拿起床边的拐杖，轻敲了下苏北山的四肢。
    不管拐杖敲到手臂还是大腿，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除了眼睛和心口的位置能动一样，其余的部分看上去，就像用石膏做出了的假人。
    “天哥，这老头到底怎么了？”白灵率先发问，“看他的样子，真就像中了什么邪门的诅咒似得。”
    马洪涛轻轻说了一句，他的心里，至今仍对苗红的死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