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话可说。仅凭几张不能说明什么的照片,去否定一个人,去否定他之前的作为,同样也是极不负责任的行为。”
“况且,这些照片的拍摄时间,最早的是二十天以前,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为什么偏偏在投票选举的前一刻,撒在代表们中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就是对厉元朗同志的报复,是要毁掉他的卑鄙做法!”
“我们培养一名干部不容易,特别是一名居于正厅级的领导干部。厉元朗同志顶多算是不检点,没有注重到影响,我们提醒他,批评教育他,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
“要是真把他一竿子打死,永无翻身之日。请问,这对厉元朗同志公平吗?公正吗?”
安同江略显激动,手指尖不由得轻轻拍了拍沙发扶手。
褚中奇眉毛已经拧在一起,目光中泛出冷冽与冰霜,脸色非常不好看。
他没有想到,安同江竟然站在他的对立面。
这在以前是从没有过的现象。
面色冷峻的说道:“同江同志,请你注意你的情绪,我们就事论事,是在谈及各自想法。你拍沙发是什么意思?是想表达什么!”
安同江不甘示弱,反诘道:“褚省,我没别的意思,我也是表述我的意见。请问,哪一条哪一款,不允许出现肢体语言了?”
“你……”
褚中奇气得脸色瞬间煞白,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栾方仁从始至终未发一言,认真听着安同江和褚中奇发表看法。
眼见这二人越说越激动,现在都没有了激动,而是冲动了,赶紧适时抬手阻止。
“褚省、同江同志,稍安勿躁。”
总算制止住了褚中奇和安同江斗气,栾方仁慢条斯理说:“关于这些照片,我看还是先向临松同志做个全面汇报,听一听他的意见,你们二位认为如何?”
栾方仁这句话,令褚中奇和安同江恍然大悟。
他们刚才光纠结于厉元朗和廖晶晶的事情上了,同时忽略到这么一个重要问题。
怎么说,陆临松是厉元朗的岳父,更是有足够话语权的老领导、老同志。
纵然退下来,可余威尚在。
别说他们了,就是劲峰同志都对陆临松恭敬有加。
“请你们二位稍等,我去打个电话。”栾方仁起身,背着手缓缓走进书房。
褚中奇冷冷扫了安同江一眼,掏出手机走出客厅,去外面打电话了。
安同江憋了半天,掏出香烟点燃,摆弄着手机,在号码簿里翻找出一个号码,然后拨打过去。
通话之前,还警觉望了望书房的门,以及褚中奇站在会客厅外的背影。
这才把手机放在耳边,等了一会儿,慢悠悠问:“喂,你那边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