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宝的罪行坐实,做成铁证,让人无法辩驳。”
“同时,要从其周围下手,就像画圆圈一样,慢慢地接近,最后直达圆心中点。”
说话间,陆临松的手指在扶手上做着画圈圈的动作,以示作答。
听着他的话,于劲峰连连点头,回身冲王铭宏说道:“临松同志这番话十分有道理,我们暂时按兵不动。我们不动,是对张家、对张至宝不动,至于和他相关联的那些人,一个个打掉,绝不漏掉一人。”
王铭宏赞同道:“这样,主动权就在我们手中。到时候将事实真相公布于众,我看寒启同志会做什么反应?”
“嗯,对头,如此一来,被动变为主动,就不用我们挨个做老同志的工作了。事实摆在眼前,谁还能说出什么来。”
于劲峰信心十足,其实,只不过他的想法和陆临松不谋而合。
但是他并没有在公开场合发表意见,从陆临松口中说出来,效果会更好。
因为对外就可以讲,这是老同志们的意见,不是他于劲峰一个人的自作主张。
但凡做到这个位置上的人,思路都是清晰的。
走一步看的可不是百步,而是千步、万步。
该谈的都谈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不过看样子,于劲峰并没有要马上告辞离开的意思。
陆临松只好主动说出来。
“劲峰同志,关于金老的小本子问题,我是这么想的。”
“噢?”于劲峰目露亮光,饶有兴趣道:“请临松同志解惑。”
“我认为,厉元朗的话十分可信。我对他还是有所了解,他这个人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值得信任。他当时烧掉,是因为这件事把他吓怕了,才做出不理智的选择。”
“另外,小女白晴一直钟情于厉元朗。她年岁也不小了,是应该考虑个人问题。我想促成女儿和厉元朗这门亲事,把她尽早嫁出去,也了却我的一块心病。”
于劲峰面露迟疑,静静思考着,品味着。
王铭宏喜笑颜开的说:“临松同志,你早应该这样,他们两个郎才女貌,十分般配,简直就是佳偶天成。”
“铭宏同志说得很好,我也赞成。到时候,可要向临松同志讨一杯水酒喝啊。”
面对于劲峰的表态,陆临松连连笑道:“一定,就怕请不来你。”
“哪里,临松同志的面子就是金面子,我可不能不听。”于劲峰客套的笑起来。
这阵爽朗笑声,很快传遍会客室的每一个角落。
送走于劲峰和王铭宏,一脸笑意的陆临松,缓缓变得凝重起来。
这会儿,白晴从楼上走下来,轻声问道:“爸,他们都走了?”
陆临松摇了摇头,叹息道:“暂时走了,估计一会儿你王叔叔能返回来。”
“他回来干嘛?”白晴不解其意。
“我刚才和于劲峰的话,有许多不能当着他的面说,要和你王叔叔暗中商量。”
“小晴,我那天和你说的话,希望你永远记住,今后无论发生何种状况,千万不要和厉元朗分开,这是死命令!”